然懷疑大阿哥,但覺得他似乎沒必要為了奴才的事情與老十翻臉。
老十沉默了半響,“怕是有人見了摺子,以為爺想著軍權,哼…”
我慚愧的無地自容,雖然我比老十多了300多年的見識,但畢竟我曾經工作過的單位,最多也就一百來號人,加上不思進取,所以爭權奪利的事情根本就沒機會親身經歷,這方面比起老十還是差遠了。
但我畢竟來自後世,大體知道康熙兒子的事情,不管是太子還是大阿哥都得很多年後才被康熙拋棄,因此,就算查出來了,弱小的老十也不是他們的對手,反而徒增煩惱。
而且,更關鍵的是,老十手上根本就沒人可用,就說這事吧,就算再信任保貴,也應該遵守迴避原則啊;老十如此安排;除了信任保貴外;另一個原因就是沒人。
因此;最好實際點;還是想想怎麼挽回惡劣影響吧。
要是有新聞媒體,老十還可以開個新聞釋出會,澄清自己,並保留進一步採取法律行動的權利。
可如今,老十隻能與我大眼瞪小眼。
想來一時半會兒也沒轍;我往老十頭上嗅了嗅,用手揮了揮空氣,“好大的味啊,爺,我讓人準備洗澡水,你邊洗邊想法子,恩?”
老十往自己身上聞了聞:“哪有啊,你狗鼻子啊!”
最後老十要求我伺候他沐浴,否則他就燻死我,我悔得腸子都青了。
…
三日後,老十上了一道請罪摺子,深刻檢討了自己的錯誤,並保證以後一定認真學習,天天向上,保證要以優異的成績回報康熙;為大清爭光。
我以為老十和康熙應該握手言歡了,誰知老十哭喪個臉,將一包悅來館的點心隨手扔在炕桌上,“早知道,就過幾天進宮了。”
“怎麼,皇阿碼心情不好?”我放下手中的《飲水詞》,問道。
老十身子往後一仰,整個人躺在炕上,一副要死了的模樣,“皇阿瑪怕是知道我沒老實在家閉門思過了。”
“他怎麼知道的?我們沒遇見熟人啊?又罰你了?”我有些擔心。
“也許是被守城的認出來了,”老十又氣無力的說道:“唉,繼續寫詩,以春為題。”
我懸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如今事情已經夠多的了,老十要再受到嚴厲的處罰,我真怕他承受不住。
我邊開啟點心,邊無所謂的笑著,“我還以為罰得多厲害呢,不過爺還有心情買點心,想來應該是胸有成竹了。”
老十一骨碌坐起來,搶過點心,不滿道:“沒良心的,爺見你愛吃,專門去買的,你倒好,還有心情擠兌爺。”
其實我覺得這點心也就一般,但有總比沒有好,也懶得說破。
“八哥和九哥上次幫你做的詩,你不沒要嗎,這次正好用上。”我從老十手裡搶過一個點心,喂進嘴裡,味道還不錯。
老十趕緊把點心藏到背後,“皇阿碼說了,不準別人幫我,否則連著一起罰。”
我吃完一塊點心,滿意的拿帕子擦了擦嘴:“不就做詩嘛,我張口就來。”
老十樂了,將點心在我眼前晃了一晃:“會說大話啊,成,你做出來,這點心就給你了。”
“哎呀,這有什麼難的,春眠不覺曉,處處…”
“打住,打住。”老十右手緊握住點心;用左手拍了拍炕桌,“知道你在學呢,別拿這個在爺面前顯擺,有本事自己做一首,今兒你甭想糊弄過去。”
我其實真不稀罕那包點心,不過不忍掃老十的興罷了。
“碧玉妝成一樹高…”
“換一個”
“草木知春不久歸…”
“喲,這都知道,有學問”
“*滿園關不住…”
“得,接著背”
“春江水暖鴨先知…”
“不錯,蘇學士的也知道。”
“桃花依舊笑春風…”
“阿朵,把點心拿去分了…”
延禧宮
宜妃爽朗的笑聲似乎也感染了康熙,康熙呵呵笑著:“就你會說,真不知打哪兒學的。”
“萬歲爺,就會笑話臣妾。”宜妃嬌笑道。
過了一會兒,又聽宜妃問道:“聽說十阿哥又被罰作詩了?”
康熙笑著:“好好的,怎麼提起那渾小子。”
宜妃看了看康熙臉色,試探道:“十阿哥年紀輕,不懂事,這也罷了;可沒想到;十福晉也跟著鬧騰,臣妾聽說,是十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