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智商高低,也知道不能當街哭泣,試想一下,若後世的徐子淇邊哭邊飆車,那網上各大論壇不炸開鍋才怪。
好在其木格此次是被老十臨時拖進宮的,而且去紫禁城時,老十為了和其木格勾兌說辭,也坐進了其木格的馬車,因此,其木格身邊的大丫頭便沒跟著去,所以,除了其木格自己,沒人知道其木格被康熙給氣哭了。
其木格躲在馬車裡靜靜的哭泣。不知不覺馬車便駛回到府裡二門處,聽著下人恭請自己下車的聲音,自覺還未收拾好心情的其木格,便叫人掉轉馬頭,到大街上逛逛,並強硬的拒絕了貼身隨從。
雖然大街上車水馬龍,但雙眼紅紅的其木格哪有心思購物,只呆呆的坐在馬車裡面,自憐自怨,可苦了馬車伕和一幫護院,因猜不到其木格的目的地,只好小心翼翼的在大街上茫然的轉悠。
轉了一陣後,大家懸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看來福晉就是想過過車癮而已,遂大著膽子按自己的喜好隨意選擇行進路線。
到了午飯時間,沒見其木格有打道回府的意思,大家就拉著其木格在飯館林立的大街上來回晃悠,可惜,陣陣飯香好似對其木格沒任何吸引力。
不過少吃一頓飯而已,也不會讓這些隨從自此便患上胃病,所以大家也沒什麼怨言,見其木格沒有就餐的意願,便繼續盡忠職守的拉著其木格慢慢的晃悠。
這一晃就晃了一下午,其木格一直坐在馬車裡一言不發,若不是車伕親耳在二門處聽到了其木格的吩咐,他真懷疑其木格壓根就不在馬車裡。
眼看就要到晚飯飯點了,大家倒不是擔心再餓一頓。而是擔心天黑後,其木格還不回家,他們成為夜遊神倒沒關係,但若十阿哥怪罪下來,那他們才是冤大了。
於是,在大家N次眼神加言語溝通後,馬車在一家糕點店前停了下來,一護院在馬車外對其木格道:“福晉,可要嘗些酸**?府裡的酸**眼下可暢銷呢,雖然其他鋪子也推出了酸奶,但大家還是喜歡買咱府上的。”
其木格此時早就沒了眼淚,情緒也不怎麼悲傷了,但腦袋裡卻成了一團漿糊,突然受到外界的打擾,整個人更恍惚了,怔怔的問道:“什麼?”
護院再次硬著頭皮誇了一下弘暄主導的酸**,其木格這會兒聽明白了,立即來了精神,吩咐人將該糕點作坊裡代賣的酸奶全買了,然後又催促車伕立馬趕向下一個代售點。
大家原本只想讓其木格品嚐品嚐酸奶,因為空空的肚子在填了一點兒食物後會覺得特別餓。這樣也好將晚飯提上議事日程,那離回府也就不遠了,不想就因為耍了這麼點小聰明,卻讓大家跑斷了腿。要知道,弘暄為了開啟市場,在城東、城西、城南、城北全鋪了貨。
等天色已暗,馬也嘶鳴著快罷工時,其木格終於下令返家。
早就放學回家的弘暄得了信便跑到二門處迎接自己的老孃,一瞧見馬車外堆著的瓶瓶罐罐,就傻了眼,掀開簾子後,就差直接暈過去了,車廂裡全堆滿了大大小小的陶瓷罐,與其說其木格是坐在馬車裡,還不如說是在貨車裡找了個縫隙將屁股放了一下,“額娘,這,這…”
其木格笑吟吟道:“快,叫人將這些酸奶搬下車。”
弘暄一瞧,的確是,若不先搬貨,其木格沒法下車,忙叫在二門處候著的彩雲和幾個嬤嬤趕緊動手。
“額娘,你怎麼買了這麼多酸奶?”弘暄一邊敦促彩雲她們提高效率,一邊問著其木格。
其木格笑道:“在街上閒逛的時,無意瞧見了這玩意兒,便想嚐嚐,不想各家鋪子裡的貨都剩的不多了,還好遇到一鋪子臨時補貨。額娘便將那批貨直接搬上了車,鋪子掌櫃高興壞了,銀子還沒收,就急忙又下了單…”
弘暄苦著臉道:“額娘,你該不是想讓府裡所有人都嚐嚐吧?就算如此,直接去作坊提貨就好,也能少費些銀子。”
其木格樂道:“當然得讓大家都嚐嚐,這可是你的生意呢,不能讓外人不住的誇口,咱府裡的人卻二丈摸不這頭腦,至於銀子,你別擔心,咱府裡有錢,額娘樂意幫你提高銷量,你就別管了。”
弘暄翻了個白眼,“額娘,這不是我的生意,還有,你直接將差價給我得了,何苦讓那些鋪子賺了去。”
是了,如今稍有追求的人都瞧不起商賈,身份高貴的人都是掩耳盜鈴的叫府裡的下人或收的門人去打理生意,好似如此一來。他們身上就沒沾銅臭味似的。
弘暄作為一清朝人,也不例外。
彩雲她們動作很快,此時,其木格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