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姐姐的沒錢付帳。
其實弘暄還想將三胞胎的月錢也給拉過來,但因其木格早就發過話,三胞胎的錢得等他們懂事了,才能由他們自己支配,因此弘暄便沒叫安安打弟弟們月錢的主意,而是請安安去找老十,至於其木格,弘暄是想都不想,若給其木格說了,自己和安安沒準未來二十年都見不著月錢在哪,有十四的前車之鑑,弘暄深刻意識到男子漢大丈夫兜裡不能沒錢。
當弘暄不勝煩擾之際,康熙五十一年九月三十日,康熙帶著大隊人馬終於回到了京師。
眾人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就被康熙下的一道旨意給弄暈了,康熙向諸皇子宣佈:“皇太子允礽自復立以來,狂疾未除,大失人心,祖宗弘業斷不可託付此人。朕已奏聞皇太后,著將允礽拘執看守。”
十月初一,康熙又以御筆朱書向諸王、貝勒、大臣等宣諭重新廢黜胤礽的理由,而且還告誡眾人,若以後有人說太子已洗心革面,改過自新。請求將其釋放,他是聽也不會聽,就將這等說情之人立馬拖出去砍了。
所有人都知道,太子是再也沒了希望。高興者有之,沮喪者有之,但在這種情形下,沒人敢輕舉妄動。
弘暄也老老實實的待在阿哥所的院子裡,門都沒去串過,更別說製造機會觀察四阿哥了。
弘暄雖然不清楚烏爾錦噶喇普郡王找到了什麼證據才會那麼鄭重的叫自己提防這位信佛的四伯,但一路上,弘暄還是抓住一切機會悄悄打量著四阿哥,最後得一結論,看來自己的道行確實不夠,竟然沒看出一點端倪。
本想回京後再接再厲的,但沒想到康熙將儲君給廢了,朝中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弘暄自然不好在乾清宮多待,每日都是用心快速做完功課,便奔回阿哥所繼續溫習,一副很有鑽研精神的派頭,不過,倒也不全是壞事,至少娜仁吉娜也沒機會在弘暄耳邊聒噪。
但想來想去,弘暄還是覺得自己虧了。
遠離京城紛紛擾擾的老十和其木格與西班牙人幾番交鋒,終於將兩軍艦停泊在了馬尼拉港口,雖然西班牙人最終讓了步,但卻讓老十在途中耽擱了不少時間,老十咬牙對其木格道:“耗爺這麼久,爺這趟虧大了!”
其木格雖然也知道浪費時間就等於謀財害命,但卻覺得此次是物有所值,便笑著看向老十,“爺,那咱們就在馬尼拉將便宜給佔回來。”
這話老十愛聽,當即重重的點了點頭,“換最素淨的衣衫,頭飾帶一個釵就夠了,爺要告訴那幫洋人,爺可沒將他們當回事。”
於是,馬尼拉港口上荷槍實彈的兩排西洋兵便迎來了貌似前來休閒度假的老十和其木格…
馬尼拉的武裝司令維達到場迎接,對一旁的翻譯問道:“不是說他們的官服很繁瑣嗎?”
翻譯道:“是有些奇怪,在廣州,那些逛街的鄉紳才這麼穿。”
不等翻譯說完,維達也發現了其中的貓膩,畢竟老十兩口子的服裝與身邊親兵的服飾完全不配。
維達掛了絲嘲諷的微笑,自言自語道:“如此目中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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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八章 親民
第二百六十八章親民
還在船艙時,老十就接到報告。說西洋人荷槍實彈的在太陽下站著,不知道是來迎接貴賓還是來示威。
當時老十就命其木格的侍女稍後再出來,免得膽子小,戰戰兢兢的,丟大清的臉面。
本來老十還想叫其木格也呆會兒再下船的,明面上說的是碼頭上也沒個女洋人,其木格在一大群男人堆裡站著,有些不像話,但心裡還是怕其木格沒見過這種場面,到時候丟臉不說,還憑白受一頓驚嚇,
但其木格卻拉著老十的衣袖,可憐巴巴的衝老十直拋媚眼,當然在老十眼裡,只是眨眨眼而已,不過老十也沒什麼原則,其木格的眼睛只眨了兩秒鐘,老十便妥協了,於是,一身簡樸裝束的其木格便跟著同樣休閒打扮的老十一同出現在了甲板上。
老十定睛一看,便感到一股肅殺之氣迎面撲來。微微皺了皺眉,對張佐領道:“傳令下去,都打起精神來,但沒爺的手勢,誰也不許拔刀!”
說完便想叮囑其木格兩句,不想扭頭一看,就見其木格正笑眯眯的看著碼頭上的人群,一臉的雀躍。
老十想了想,也是,其木格心思粗,應該感受不到劍拔弩張的緊張氣氛,便將告誡之話嚥了下去,免得嚇著了其木格。
其木格早將兩家的恩怨拋到了腦後,正美滋滋的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