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還是比較滿足。當然,還仰慕了一下乾隆的容顏,可不論其木格怎麼看,也沒瞧出他哪兒長的象真龍天子,略帶偏心的說,乾隆的五官比弘暄四兄弟差遠了,和安安一個檔次。
當然,其木格嘴裡還是說了一大堆的吉祥話。
男眷處則是觥籌交錯,不管大家是否立場不同,面上依舊一團和氣。
三阿哥還關心的問老十,給康熙交的功課能否過關。
三阿哥這麼一問,這一桌人便悄悄慢了動作,豎起耳朵等老十的答案。
老十嚼著牛肉,含糊不清道:“不知道。”
十四也很關注,畢竟與自己的貼身利益攸關,“十哥,你摺子上到底寫的什麼主意,漏*點口風吧。”
三天前,老十就將自己埋頭制定的軍隊改革方案提交給了康熙,可康熙卻一直沒有任何回饋。這讓老十的心裡壓力陡增,好不好,總得有個說法不是?
若方案獲得透過,自然最好,老十怎麼也能撈份功勞,沒準還能成為改革的執行者;
如果方案不行,被駁回也可以,老十就是個打不死的小強,再熬幾月的腦子就好;
最怕的就是這麼不上不下的等著。
見十四也來湊熱鬧,老十心裡更憋得慌,乾脆裝作沒聽見,埋頭喝湯。
九阿哥忙岔開話題,“好容易兄弟們聚在一起,就別說朝堂上的事了,今兒就借四哥的酒,大家好好喝幾杯,來來,四哥,你是主人,弟弟我先敬你一杯。”
十四也知趣的沒再多問,瞧老十的反應,這次怕又會不及格,於是。一晚上都甚是同情的給老十敬了許多杯酒,隔壁桌的還以為老十和十四開始拼酒大賽了。
老十這段時間耗費了不少心力,加之心情也不怎麼痛快,沒喝多久,就不勝酒力,紅著臉,坐在凳子上發愣,連酒瘋都沒心情發。
可回府後,老十半夜就嚷嚷頭疼,將其木格折騰的一宿沒睡。
第二日一大早,打著哈欠的其木格看著睡得很不踏實的老十犯了難。到底叫不叫醒老十呢?自從軍隊改革計劃提交給康熙後,老十又開始早早跑去上朝,天天盼著康熙能給個回信。
其木格雖然不大清楚老十的計劃是否可行,但也知道老十對此抱著極大的希望,因此才會越發的患得患失,每天一大早滿懷希望出門,晌午前又失望而歸。
其木格雖然想勸老十在家等候訊息,可一想到老十為這摺子耗費的心血,便也能體諒老十的心情,這兩天便沒做聲。
可老十昨夜醉酒後沒休息好,以這種精神狀態去上朝,怕會弄巧成拙,於是,掙扎了半天,其木格還是決定讓老十好好睡一覺。
可其木格剛做好決定,老十就醒了,其木格只得心疼的伺候老十更衣洗漱,“爺,今天外面風大,你坐馬車去上朝好了。”
老十連頭都沒力氣搖,道:“還是騎馬好了,這點風算什麼。”
其木格道:“酒醒後不能吹風,否則頭更疼了,爺,要不你和弘暄一起出門吧,也好在馬車裡問問弘暄的功課。”
沒什麼精神的老十採納了其木格的意見,上了弘暄的馬車。
估摸著老十快下朝了,其木格就坐著馬車到宮門附近的衚衕裡攔截老十。
可不想左等右等都沒見著老十的人影,就在其木格以為老十暈在朝堂上時,終於聽到衚衕口傳來馬蹄聲。
其木格掀簾一看,打馬走在最前頭的老十一臉的燦爛,想來今天是有好訊息了,其木格也不覺微微鬆了口氣。
老十見著其木格的馬車後,很是窩心,利索的跳下馬、跑上車,動作一氣呵成。
“這風不大,你何必專門跑一趟。”老十打了個哈欠。說道。
其木格笑問道:“爺,什麼事這麼高興?”
老十摟住其木格,笑道:“下朝後,宜妃娘娘將爺叫了去,說皇阿瑪有旨,請宜妃娘娘在延禧宮給聿兒三兄弟辦抓周。”
其木格呆了呆,有些想不明白,“沒聽說有皇孫在母妃宮裡抓周的啊?”
老十很是開心,樂得合不攏嘴道:“是啊,這可是頭一遭呢,呵呵。”
其木格卻高興不起來,要知道乾隆自己可認為康熙最喜歡的皇孫就是他,若由聿兒他們開這個先例,誰知道乾隆會不會小心眼,因嫉生恨,將自己這三個淘氣的孩子往死裡整?
此時,其木格才後知後覺的想起,好像在弘曆滿月酒宴上,康熙沒有賞賜東西,忙不解的詢問老十。
老十也很奇怪,“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