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這個假冒男友,是沒有資格知曉的,對嗎……
……
因為贏得到了兩張蜈支洲島的免費潛水券,所以大年初一早飯時,夏曲便開始攛掇大家一起去潛水。
“你還是在岸上幫我們看包吧。”齊寂放下咖啡杯,無情打擊夏曲的積極性,“連游泳都沒學會呢,還想潛水?有哪個膽量嗎?你也不怕把人家教練氣死。”
想起自己學游泳時的笨拙,夏曲不好意思地偷瞄了吳桐川一眼,底氣不足地反駁齊寂,“游泳和潛水分明是兩回事嘛,而且我天生有潛水的天賦啊!”
“是嗎?小曲姐你家祖上都是《鬼吹燈》裡那種潛海刮蚌採珠的蛋人嗎?”石蒼也八卦地追問道。
“呃……那倒不是……”夏曲隨即清清嗓子,一本正經地回答,“你想啊,如果我游泳總是浮不起來往下沉的話,那這種異稟天賦不正好可以用來潛水嘛?”
聽說是這種“天賦”,石蒼也差點沒笑暈了。簡帛寒實在看不過去自己“閨蜜”當眾丟臉還不自知,沒好氣的說,“親,人家潛水時身上都帶有加重鉛帶好不好?不過既然你是個天生秤砣,那潛水的時候就讓我抱著你吧,天然環保加重物,觸感舒適、恆溫無毒、美貌養眼,包郵哦親……”
因為被大家嘲笑,夏曲臉上有點掛不住,她撅著嘴對吳桐川說,“桐川!咱倆去!不帶這幫小屁孩兒玩兒了!真是的!”
齊寂瞟了吳桐川一眼,不等對方說話,便搶過話頭對夏曲說,“就算是以結婚為前提的交往,你們也不必這麼卿卿我我把我們幾個甩開吧?等以後結了婚日子還長著呢,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木、木耳……別瞎說……”夏曲頓時紅了臉,使勁兒在桌子底下踢齊寂的腿。
誰知石蒼也突然狂叫起來,“唉呀媽呀!我腿被小曲姐的九陰白骨腳給踢殘了呀!古醫書上說此傷必須到南海一個叫蜈支洲島的地方,全身潛入海水中療傷方可痊癒!!”
見石蒼也一個勁兒衝自己使眼色,簡帛寒立刻進入狀態,故作痛心地撲到石蒼也身邊,“放心吧親愛的!就算你殘廢了我也不會嫌棄你!我一定會陪你去蜈支洲島療傷!就算將來你半身不遂了,我也會傾家蕩產,找家上檔次的村辦民營敬老院養你一輩子的!”
“你們倆還真是般配啊,在一起還沒多久,演技就互相切磋得爐火純青了。”齊寂臉上掛著嘲諷的笑。
夏曲偷看了吳桐川一眼,見他只是不置可否地淡淡笑了一下,悲催地心想……為什麼圍在我身邊的傢伙都是些疑似精神病患啊……人家入江醫生肯定在心裡笑話我,嗚嗚嗚……
早餐快結束時,一桌人已經達成了一致——即刻啟程趕赴蜈支洲島!
乘船抵達蜈支洲島後,一行人稍事休息,便興致勃勃準備潛水。
在岸上換好潛水服後,大家乘船來到位於海中的船潛點。教練簡單教了些潛水常識和注意事項,大家便開始分別佩戴鉛帶、潛水鏡和氣瓶,準備跟隨教練入水。
夏曲一邊讓教練幫忙系加鉛帶,一邊在心裡默背剛才教練教的四個手勢。雖然教練說了不會游泳也可以潛水,但她一看到腳邊深不可測的碧藍海水,還是不由自主地全身肌肉緊張。
吳桐川看出了她的緊張,於是安慰道,“別怕,我會一直待在你身邊。我有padi的。”
“pa……”夏曲一臉茫然,“那是什麼?”
“國際潛水執照。”齊寂在一旁一邊戴潛水鏡一邊說道,“既然吳大夫這麼專業,那我就放心了,有教練和吳大夫照看著,我就不用費心管你了。”
“木耳!”夏曲一把拉住正想要跟著自己教練下水的齊寂,“你……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啊……對了!把這個戴上!”說著,她從自己頭上取下一個鮮豔的亮粉色髮卡,別在了齊寂頭髮上。
“幹嘛!我又不是你的芭比!”
見齊寂伸手就要扯下發卡,夏曲急忙攔住,“戴上嘛!一來可以固定一下前額的頭髮,省得檔視線,二來也是個記號——你們男生的潛水服都一樣,又戴個大眼鏡,都是短髮,到了水下我認不出你怎麼辦?”
“拜託!來潛水是看海底景觀的!我又不是海底!”說完齊寂揪下卡子塞回夏曲手裡。
見齊寂不從,夏曲便使出了她的殺手鐧,“唉,不戴就算了……等會兒我找不到你會很著急的,我這人一著急就喜歡胡言亂語,等會兒上岸了管不住自己胡說八道些什麼關於親……子……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