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失去了生命中兩個重要的人——一個是自己喜歡的男人。一個是自己喜歡的“閨蜜”。
想哭,卻又神經麻木,一滴眼淚都流不出來。夏曲一個人望著湖水呆坐了好久,直到覺得自己可以勉強在朋友面前強裝歡顏了,才慢慢走回酒店。
站在k歌房門外,夏曲努力調整自己僵硬的面部肌肉。房門卻突然開了,石蒼也閃出來。
見到夏曲。石蒼也頓時像被拐賣兒童見了親孃一樣,“小曲姐!我扛不住了!你那位程師姐對我窮追猛打不離不棄啊!你可千萬不要把我的電話號碼家庭住址什麼的告訴她!這次回去以後我永遠不想再見到她啊!!”
……我永遠不想再見到你……
摔門而去時對簡帛寒說的話,此刻又浮現夏曲腦海中,她只覺得心頭一緊,說不出是心酸還是心疼。
“怎麼了小曲姐?怎麼臉色這麼不好看啊?是不是剛才海鮮吃多了鬧肚子?哦,要不就是突然大姨媽來了?”見夏曲一副懨懨的狀態,石蒼也不由得關切詢問道。
夏曲非常勉強地笑笑。“沒事,就是酒喝多了有點頭暈……我先回房間了。你跟大家說一聲吧……”
“小曲姐,要不我送你回去吧?你臉色真的很難看啊……”
耐著性子婉拒了石蒼也好意之後,夏曲步履沉重地回到了自己房間,一頭栽倒在床上,再也沒有力氣動彈。
……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
……一川,我真的好累啊……
這天傍晚,夏曲推說酒還沒有醒,身體不舒服,便沒有跟大家一起吃晚飯。因為白天在湖邊吹了太久冷風,晚上九點多她就發起燒來。幸好齊寂在電話裡聽出夏曲聲音不對,趕緊過來檢視,這才發現她額頭滾燙。
從酒店醫務室要來退燒藥,齊寂看夏曲乖乖吞下藥,躺好,終於忍不住問道,“你怎麼了。”
夏曲蜷縮在被子裡,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