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風嵐雖然被何月給弄得再次意識消失,大腦當機。不過憑藉著小強一般的生命力,風嵐還是在很短的時間就恢復了自己大腦的功能復活過來了。只不過風嵐沒有想到自己一恢復過來就是這樣的景象。
“醒了?”
“恩,終於復活了。”
復活過來的風嵐耳邊第一時間傳來了何月的聲音,雖然風嵐睜開眼的第一時間看到的只有天花板,不過聽何月的聲音應該就是自己附近,不過他可沒有想到會是這麼近的距離。
風嵐似乎發現自己身體的一側好像壓著什麼有一定重量的東西,當他轉過頭卻發現了自己左手邊似乎躺著一個人,而自己的手臂似乎被那個人當成了枕頭。
“那個,你為什麼會躺在這裡?”
風嵐的表情有些僵硬,不過聲音還算是平靜的詢問。
“這是我的床,我當然躺在這裡。”
那人用理所當然的語氣回答風嵐。
“是嗎?那麼換個方法,為什麼我會躺在這裡?”
風嵐決定換個詢問方法來獲得自己所需要的情報。
“我讓你躺在這裡的。”
“也就是說這裡是你的房間,而我現在躺在你的床上,對嗎?”
“非常正確哦。”
得到肯定的答案,風嵐的表情迅速僵硬,額頭的冷汗再次出現。現在的自己毫無疑問的是在何月的房間,而躺在風嵐身旁的自然也就是何月了,風嵐的視線發現了放在床邊的小鬧鐘,上面的時間顯示,自己這一次復活一共花了將近四十分鐘的時間。也就是說這四十分鐘內何月都用這種類似夫婦一般的臂枕姿勢躺在風嵐的身邊。一想到這裡,風嵐就開始渾身充滿了恐懼感,這空白的四十分鐘,不知道這個女人做了多少為所欲為的事情。
“我說你沒對我做什麼吧?”
風嵐緊張的詢問,雖然這個問題聽上去極蠢無比,不過對於開始因為自己的推斷而出現混亂狀態的風嵐來說是不可能查覺的,他甚至沒有發現自己身上還完好的穿著原來的衣服。
“什麼事?你希望姐姐我做什麼事情?這樣的還是說那樣?”
何月得寸進尺一般的向著風嵐擠過來,兩人原本就靠得很近,現在何月這麼一來幾乎半個身體都纏在了風嵐的身上。
何月的身體緊貼著風嵐,風嵐能夠清晰的感覺到那隻穿著睡衣的身體的**觸感。何月那白膩的大腿夾住風嵐的雙腿,左手放在風嵐的胸口輕輕向下滑動,滑過風嵐的小腹向著下面的關鍵部位而去。而夾住風嵐的雙腿也如同刺激風嵐一般在風嵐身上摩擦不斷。一種怪異的聲調從何月那紅潤的雙唇之中發出,紅潤的臉頰,嬌媚的表情,那酥麻入骨的聲調足夠讓一般人的心理防線瞬間崩潰,狂暴化進而沉浸在最原始的**之中。
不過風嵐倒是沒有這種衝動,他反而是渾身發冷,對於別人來說熊熊烈火,對他來說就是極地嚴寒,別說是硬化了,就算是原本硬化狀態都瞬間軟化。
風嵐想要掙脫黏在自己身上的何月,卻沒有發現何月的這張床本來就是狹窄的單人床,現在兩個人躺在上面根本就沒有多餘的地方移動,風嵐一下失去著力點,咕嚕一下滾落在地,連帶著將蓋在兩人身上的冬被一起卷落。
“啊……”
風嵐看著半躺在床上的何月,目瞪口呆的說不出一句話來。自己之前所見到的照片跟現在何月真實展現在自己眼前的樣子比較起來,給風嵐帶來的衝擊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而何月居然就這麼蹭下床,挪到跌坐在地上的風嵐身旁。
“你…幹嗎?”
“很冷哦。”
何月一邊回答,一邊伸出手環住風嵐的脖子,整個人與其說是抱住風嵐,不如說是掛在風嵐身上。
等到風嵐自己的鼻子很可能再次出現失控的情況,他趕緊將冬展開將何月的身體包在裡面。
“快點回床上去。”
風嵐將視線轉到別處用略顯結巴的語氣說。
“一起回床上嗎?”
何月閉著眼睛,保持掛在風嵐身上的姿勢,用一種近似撒嬌的口氣說。
“真的不要再調戲我。”
“沒有調戲你哦,你真的可以對姐姐我做這樣那樣的事情哦,大姐姐想要跟你做那樣的事情。”
何月如同證明其所說的話語一般,很不安分的在風嵐身上蹭了幾下。
“這樣下去,我真的會死的。”
風嵐的心中發出一聲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