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在這兒已住了一個禮拜,本想離去,但實在不捨這邊的山光水色,更不捨得惜惜。
“我本想等諸葛公子回來後再回天水的,但我也住得太久了,我想明兒一早就回去。”玉娘握著惜惜的手,一臉離情別緒,但她又不放心攬月樓裡的那些姑娘們,真是心懸兩頭,留在哪兒都不對。
“蘇姨,才一個禮拜嘛!你急什麼?”惜惜極力挽留她。
“是喲!才一個禮拜,有人每天都在唉聲嘆氣,望呀望的,不知在望誰呀!”
孰不知玉娘是在捉狹惜惜,常常一個人發呆,等著諸葛揚回來。
“蘇姨,我不來了,你就會取笑我。”惜惜不依的拉著玉娘。
“好,蘇姨不說了,別不好意思。說真格的,那諸葛公子到底有沒有找著銀虎?怎麼連個訊息也沒,真是急死人了。”玉娘眉頭深鎖的叫嚷著。
遽然間,一陣似風般的黑影由他們上空飛揚而過,也是練家子的玉娘立刻察覺到氣氛頗為詭異,她立即趨向惜惜,極小聲的說道:“快找地方躲起來,千萬別出來!”
“蘇姨,怎麼了?啊!”惜惜還沒搞清楚狀況,已被玉娘一陣掌風推入花叢中。
“是誰?好大的膽子,竟敢闖入諸葛四郎的四軒園!”玉娘大聲喝斥道,想自壯聲勢,最好能將此人嚇退。
“蘇玉娘,少來這套了!二十年前,你和那韓忠以”日月雙熬“闖蕩江湖時,武功就遠不如我;現在你已多年不曾在江湖上混了,就更別想贏得了我。”黑衣蒙面客此時已跳在玉娘面前,只露出那兇光煞氣的雙眼。
“你是銀虎?”玉娘即使看不見他的臉,但,從他那陰森殘忍的眼神,已認出他是銀虎。
“想不到已隔多年,你竟然對我還是這麼熟悉,哈……”
“你少猖狂了,有什麼事,儘管衝著我來!”玉娘提高警覺的注意著銀虎的天眼星,她的袖中劍也正嚴高陣以待其出招的時機。
“那諸葛揚已被我用計騙走了,憑你,哼!省省吧!”銀虎的雙眼不停地打量著臥倒在花叢中的惜惜。
玉娘迅速擋在花叢前面,“別打惜惜的主意,有本事先擺平老孃再說。”陡地,玉孃的袖中劍已疾疾發出,只可惜其功力已大不如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