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郎從小情同手足,但,朋友妻不可戲的道理,諸葛楓應該還懂吧!
“你又想到哪兒去了?我和他只是單純的友誼罷了,早知道你那麼小氣,我就不理你了。”惜惜嗔怨的說。
“你不理我還想理誰?”他這下才鬆口氣。
“我誰都不理,我回老家去。”惜借說的雖是氣話,但,她是真的想回家看看,想起爹爹的屍骨還曝於日下,她就深感不安。
她也曾想請諸葛揚帶她回去,但,體恤他為了銀虎的事日夜忙碌,怎好再麻煩他。
諸葛揚也明白惜惜的心思,只因幾次在她沉睡中他去看她時,都會聽到她不經意的喊出爹,他是該為她完成心願的。
“惜惜,我可能得離開幾天,你能好好照顧自己嗎?”他心意已決,要去就立即動身吧!
“你要去哪兒?”
“只是去幫你做一件你一直掛念在心上的事。”他雲淡風輕的一笑。
“能告訴我嗎?”既然和她有關,她應該有權利知道。
諸葛揚搖搖頭道:“別心急,我回來後你就會明白了。”他深深的看了她好一會兒,才慢慢走出了梅園。
惜惜心猿意馬的拾起一株落地的梅枝,似乎還醉在剛才他深情的一瞥中。到底他是去做什麼事?竟然那麼神秘。
惜惜來到巧兒的房間,為她拭著額際的汗水,解藥已服下一個禮拜,她體內的毒素應已排盡,算算,今天也該醒了。
這幾天,惜惜一直沒有諸葛揚的下落,一顆心總是惶惶不安。為什麼撂了那句話後他就不見了?他到底是去辦什麼事?是不是他風流的本性復燃,後悔跟她在一塊兒了?
“惜惜小姐!”巧兒嚶嚀的叫喚聲,驚醒了沉思中的惜惜。
“巧兒,你醒了!有沒有覺得哪兒不舒服?”惜惜驚訝的看著已睜開雙眼的巧兒。
“只覺得全身痠痛,其他都還好。小姐,我怎麼會躺在這兒?”巧兒像是還不知道她被人下了毒。
“在除夕夜那天,你被人下了毒,已經躺了十天了。”
“對了,我想起來了!那晚有個長相很狠毒的男人,他突然跑進灶房硬抓起我的左手看了好久,突然間,就對我灑了一些白粉,再來的事我就……”巧兒回憶著。驀然,她又驚訝的看著惜惜,“小姐,你會說話了。”
“就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