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瑤呀。”管初彗突然歇斯底里冷笑地打斷他。小瑤?叫得多麼親熱,這就是最愛與玩物最明顯的差別不是嗎?他叫那女人小瑤,卻連名帶姓的叫她管初彗,連省個姓的叫她初彗都不曾,這就是差別不是嗎?
“管初彗,你聽我說,她……”
“不要叫我的名字!”她憤然怒吼的大叫,“那讓我覺得噁心想吐!”
羅致旋在一瞬間抿緊嘴巴,他用力的深吸幾口氣,在穩定下自己過於激動的情緒之後,這才以較冷靜而講理的語氣開口。
“不管你現在有多生氣,或者根本聽不進我說的任何話,但是我還是要跟你說,小瑤只是從小跟我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除了友情之外,我們兩個一點男女私情都沒有,我可以對天發誓。”他深深地凝視著她說。然而儘管如此,他在管初彗滿含恨意的雙眼中卻依然什麼也看不到,沒有一絲死灰復燃的跡象,只有既深沉又冷峻的恨。
她仍舊瞪著他。
“告訴我,要我怎麼做才能洗清在你心中對我的誤會?我把小瑤帶到你面前來當面對質有用嗎?”他有些哀求的問。他真的受不了她以充滿怨恨的眼光看他,他真的受不了。
管初彗完全面不改色,瞪著他的雙眼猶如兩把鋒利的尖刀不斷戳刺在他身上、心上。
“拜託……”身後突然傳來的開門聲讓他驚覺得倏然閉嘴,放開放在她雙肩上的手,退後了一步。他轉頭望向來人——校長、訓導主任以及她父親。
“羅致旋,這兒沒你的事了,你先回教室去。”
訓導主任開口對他說,讓羅致旋的注意力不由自主的由她父親臉上移到訓導主任的臉上,就在這一瞬間一個毫不留情的巴掌聲已在會客室中刺耳的響起。他看到管初彗的臉已歪向一邊。
“你做了什麼事?自己說!”就像所有嚴父在聽到自己的兒女要被學校退學時的反應一樣,既生氣又難過的質問自己的孩子。管園仁的表現幾可稱之為箇中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