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肯定不是你的對手。可我就想跟你真正打一場,就算受傷也沒關係。”
“那怎行,我是陪練,得講職業道德的。”
紀莫嘿笑兩聲,吃完手中烤串,衝一個三十來歲,正在烤肉的新疆人喊道:“老闆,再來五十個串,十個雞翅十個腰子。”
“好咧。”
老闆開心的回道。
“你這是宰大戶啊!”
沈蘭妮撇了撇嘴,喝乾飲料道:“來三瓶啤酒。”
片刻間,一個新疆婦女記好帳後,給她拿來三瓶啤酒。
“要喝就喝這個,隨話說,男人不喝酒,白在世上走。還有,給,點上。”
沈蘭妮開啟啤酒,給紀莫和自己倒了一杯,隨後又掏出一盒硬中華,抽出一根點上道:“這才是男人做派,別整天像個乖寶寶一樣,你那樣最沒出息知道嗎?”
“你呀,整天跟一幫子大男人在體育館裡鍛鍊,真是學壞了。”
面對沈蘭妮吃人的眼神,紀莫抽出根香菸點上,反正他的體質特殊,吸多了也不會上癮,更不會危害健康。
“來,幹了。”
二人舉起酒杯,碰了一個,直接一飲而盡。
隨著越來越晚,喜歡逛鬧市的人員也是越來越水多。不少青年男女紛紛加入夜晚的狂歡,歡聲笑語熱鬧非凡。
就在這時,一個四十多歲,跟“武林外傳”中邢捕頭長得很像的中年人,帶著一個十**歲,模樣清純可愛的女孩來到鬧市上居然擺攤賣起常來。
紀莫一看那女孩,不由拍手道:“好一個尤物,月華灑在青絲上,香嬌玉嫩美玉顏,真是豔比花嬌,指如蔥白、口如含朱丹,一顰一笑動人心魂。但最另人難忘的卻是那一雙燦然的星光水眸,似乎泛著無盡哀傷。”
“哪呢!”
沈蘭妮聽聞,急忙看去,果然是一個大美女,不由看了看滿是欣賞姿態的紀莫,撇了撇嘴道:“怎麼,看上人家了。”
“哪有,我這只是欣賞。”
紀莫吐出一口菸圈,端起酒杯又跟她幹了一個。
不多時,父女二人站好地方,那女孩試了試吉它,放開優美的歌喉開唱道:我聽見,寒風,擾亂了,葉落;在寂寞陰暗長居住,的巷弄;我聽見,孤單,在隱忍的,夜晚;是被愛刺痛,啜泣著的胸膛;我是心門上了鎖的一扇窗,任寒風來來去去關不上,這些年無法修補的風霜,看來格外的淒涼。。。。
居然是一首周傳雄的《關不上的窗》。。。周傳雄唱歌本來就以:細膩,舒服,懶音,哀傷而出名。可這女孩的嗓音居然完全不輸於他,唱起他的歌來,更是:深情,滑音,憂鬱,滄桑,氣息穩定。
雖說她是模仿,可是能唱到這種境界,就已經很好的了。再加上是以女聲唱的,就更帶著一種閱盡人間滄桑,飽受感情離殤的悽美憂傷。
“好嗓音,好唱功。”
紀莫鼓了鼓掌,他確實被感動了。而且在這裡的人,很大一部分也被感動了,全都熱烈地鼓起掌來。
“嗯,好聽。”
沈蘭妮也鼓了鼓掌,拿出一百塊錢道:“你去送去吧!算是咱倆的打賞。一個女孩,能在這種場合出來賣場,也是需要勇氣的。就衝她這份勇氣,我也得挺她。”
“好。”
紀莫接過錢,走上前去,將錢放在了他老爹的書包裡。
“謝謝先生,我叫馮淼,願你好人一生平安。”
女孩衝著紀莫含笑道,紀莫是第一個打賞的,而且出手就是一張。這份情,她必須當面謝過。
“哇,那人好帥呀!真像神鵰俠侶裡的楊過。。。。”
人群中,一個身材傲人,模樣青春的女孩忍不住花痴道。
“別說了,你這花痴。”
這時,卻是另一個有些文青範,模樣美麗,眼睛迷離,神情帶著無限哀傷,長得有點像是《紅樓夢》中,林妹妹的女孩拉了拉同伴:“田果,我說你這毛病能改改嗎?看到帥哥就犯花痴,你這樣很丟人啊!”
“那有什麼,哎,歐陽倩,你說部隊裡有這樣的帥哥嗎?”
那個叫田果的女孩嬉笑道:“再過兩天咱們就要去部隊了,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了。快,再看幾眼。”
“你呀!真是沒救了。。。。”
歐陽倩無語了,而她看著剛才那個打賞的年輕人,心中突然覺得很面熟,似乎在哪裡見過、卻又突然想不起來了。而且是她的父母說給她聽的。當時看父母高興的樣子,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