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睡了過去。兩天的時間裡,他的身體機能都依靠注射營養液來維持。
比塞爾嘲笑他這是富貴病,比起在聯邦省吃儉用的時候,現在一管營養液夠駱佳白一家子吃上半個月的新鮮蔬菜。
對此,駱佳白只是嘴角有些不自然的上揚,淡淡地說:“在什麼地方,就做什麼事唄。”
以前那個揚言要弄死所有帝國狗的苦逼窮學生不幸淹死在了時間的腥風血雨中,現在活著的,不過是一個帝國貴婦鬥牛犬罷了,還是個只喜歡帶把漢子的基佬犬(……)——這麼一想好像是有點糟糕,但是介於自己的老爸都沒意見整天樂呵呵的,所以駱佳白認為,這樣沒什麼不好的。
他不會告訴周圍哪一個人,其實他稍稍記起了一點兒事。
比如他是怎麼來帝國的。
這話說來有點長。
起因應該是他的志願被人改了——原本他填寫的志願是聯邦第二戰團機甲科研部,駱佳白訓練營的機甲實際操作成績不錯,但是比起這個,他的筆試成績更加優越,所以衡量了下,駱佳白還是決定選有把握的填。
在訓練營結束的當天宣佈分配儀式,儀式是希爾普親自舉行的。這個高大的男人帶著一個稀奇古怪的白色面具,面具從只在眼睛部位有倆個挖的很稀爛的洞這樣粗糙的手工活來看,應該是這個男人自己隨手做的。
隊伍中的路人甲:“希爾普准將真是個有生活情趣的人。”
駱佳白:“………………”
可能是在訓練營被折磨得這麼久,所有人對於“生活情趣”的標準都一不小心被狗啃了一口。
長長的一大串名單,當自己的名字從那個優雅而低沉的嗓子中念出來的時候,駱佳白心頭一跳。感覺到那雙碧綠的雙眸懶洋洋地掃過自己,那一刻駱佳白覺得自己就像一個毛頭孩子似的全身燥熱,然後那個聲音頓了頓,說:“第三戰團機甲科研部。”
駱佳白先是鬆了口氣,但是很快發現哪裡不對。
第三戰團?他有些傻眼。旁邊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