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一點猶豫都沒有。
果真瞭解得很,你真是半句也沒撒謊,提圖斯。
駱佳白頓了頓,唇邊漾開一抹弧痕。他想了想,沉默地將手從控制板上收了回來——之間摁鍵過於用力,泛紅的指尖發出微微的刺痛。
機甲外,所有人都看見,透過LJAR初型頭部眼部發出象徵能源啟動的光,漸漸熄滅了。
機甲中那位主動切斷了能源控制,於是人們的下巴掉在了地上。
躺平任調戲,欠你的全部還你。
駱佳白略微嘲諷地想,有本事就來,操。
作者有話要說:①聽說周更作者會被讀者打死
②我真的忘記我居然那麼久沒更了
③所以決定明天也更。
④姑娘們對不起久等了。
⑤有姑娘問到新文,新文等這篇完結了,預計應該是暑假6月這樣開,題材過幾天會在微博自曝。
☆、番外三。
提圖斯沉默地接過了少女手中的暖爐,他側耳傾聽,卻失望地沒有聽到任何從馬車裡傳來的聲音,但是他很清楚,這個遞給自己手爐的少女還沒有走開,她還站在雪地裡,或許在盯著自己看,或許只是在等待自己的一個道謝。
於是提圖斯笑了笑,顯得禮貌而冷淡地說:“替我謝謝你家小姐,她真是個好人。”
“啊,我家主人是個少爺。”彷彿聽見了什麼有趣的事,少女咯咯咯地笑了起來——提圖斯正準備回答些什麼,忽然,唰地一聲,大概是馬車的窗戶被人從裡面開啟了。少女的笑聲收斂了些,她大概是轉身離開了——雪地被踩的嘎吱嘎吱響,然後提圖斯聽見了冬天皮靴落地踩在馬車上特有的鈍響。
“我走啦!“年輕歡快的聲音再次響起。
這一次,提圖斯轉向了聲源的方向,露出了一個稍稍溫和的笑容,他說:“替我感謝你的主人,再見。”
皮鞭抽打在馬身上,馬車木輪滾動的聲音伴隨著馬蹄聲漸行漸遠,直到提圖斯再也聽不見那輛馬車的聲音,耳邊又充滿了醉鬼們划拳和嬉笑怒罵,收斂起唇角的笑意,他面無表情地轉過身來,準確無誤地將手中的手爐一把塞給格里芬,那力道大得將格林芬撞開了幾步。
格里芬嘖嘖幾聲,看著他的朋友重新抓起被扔在地上的鏟子,抱著手爐暖了下被凍得通紅的手指,有摸了幾把,忽然一愣,猛地舉到面前翻來覆去地看了個遍。
當提圖斯將第二桶積雪倒進準備推手的手推車時,他聽見格里芬大驚小怪地說:“是皇宮裡出來的手爐——我的老天爺啊卡蒙,剛才給你手爐的那個可是貨真價實的王公貴族呢!”
提圖斯下意識地想嘲笑他大驚小怪,但是很快,他彷彿想起了什麼不愉快的事情似的,嘴角還未來得及展開的笑容立刻收斂了起來,高大的男人恢復了淡漠的神色,變得滿不在乎地說:“亞特蘭蒂斯的王公貴族還少嗎?”
“……那倒也是。”格里芬變得稍稍沒那麼興奮了,“但是他們通常不從皇宮出來,通常我們能看見的,都是那些需要用亞特蘭蒂斯生活的下層人們的聲望來支撐自己高貴血統的貴族小姐們。”
“有什麼不同?”
格里芬舉了舉自己手中的暖爐,然後想到舉得再高卡蒙也看不見,悻悻地放下手,他將暖爐揣進懷裡,直到溫暖的感覺傳遍了四肢,才心滿意足地嘆了口氣,說:“區別在於貴族小姐們做了好事從來都會響亮地留下自己的名字——至少家族。”
提圖斯聽了什麼也沒說,只是摸索著,拿起自己先前放在走廊門欄上的劣質烈酒,猛地灌了一口,然後將已經一滴酒都倒不出來的空酒瓶隨手扔進了盛放積雪的推車裡。
……
很顯然,一時半會不能接受帝國王都“風俗人情”的並不止他一個人。
溫暖的馬車裡,貝莉也正蹙著眉,埋怨著她年輕的主人——
“要我說,您剛剛回到帝國,應該在人民心中留下一個好印象,如果不願意將您尊貴的名字告訴給一個流浪漢,至少您可以告訴他您的家族,我的主人。”
貝莉說完,微微撅起嘴,她本來就是個漂亮的姑娘,這樣類似於撒嬌的動作在她做起來,倒也不顯得唐突,若是走在街上,說不定還會引起一倆個男人的回頭注目。
然而很可惜,坐在她對面,低著頭一心專心看書的年輕人卻並沒有動心。聽了貝莉的話,他只是翻過了新的一頁,俊秀的臉上並沒有多大的反應,只是頭也不抬淡淡地應了聲:“嗯,是嗎?下次我會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