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帶回來也讓她受委屈,就如同當初帶繡竹去大唐一樣,縱然那時候的元方看不起她,自己亦是對其百般照顧,與她呆在一起的時間比元香還多。
“你若不想讓她呆在大漢,那邊不呆便是,幼魚我們走。”說完他轉身離開。
徐幼魚低著頭跟在男人的身後,一言不發,她只知道聽相公的話,別的事情一概不管。
繡竹怒道:“好你個沒良心的,為了這女子竟與老孃翻臉,你走便是。老孃還不稀罕,真有本事的話帶著這女人遠走高飛,永遠別回來,不就是一個男人麼,沒了你老孃就不信找不到其他的,你這傢伙能胡亂找女人,難道老孃還不能胡亂找男人麼?”
“那你就再找過一個,你我一無婚約,二沒成親,我也沒權管你。”李炎回過頭平靜的說道,他何嘗不知道繡竹這是氣話,但是這縱然是氣話也太傷人了,身為男人的他亦是一股怒火湧上心頭。
“相公,這不太好吧。”徐幼魚低聲道。
李炎說道:“讓她冷靜一下,她現在在氣頭上。”
“如果冷靜不下來呢?”徐幼魚有些擔憂道。
李炎目光一閃:“那就說明我和她的緣分到了,我也不能指望每個女人對我忠心不二,千依百順,總得有人為你的事情做出讓步。”他說出這話的時候他心頭也是一顫。
“相公,那位姐姐說的極是,不如我回到大秦去,相公勸勸那位姐姐,重修舊好吧。”徐幼魚臉上此時沒有絲毫久別重逢的喜悅,只有一陣失落和不安。
李炎說道:“你是聽我的還是聽她的?”
“自然是聽相公的,相公說什麼,我就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