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離開之後不知道那李炎發現沒有,如果發現了的話相信很快就會追趕上來,到時候計劃可就泡湯了。
這個斥候隊長說道:“是不是可疑之人不是我說了算,看你神色匆匆,面帶急色的樣子定有什麼事情隱瞞我,速速說來,否者我帶你回去見大將軍,而且你很是面生,我在這裡巡查了整整三天三夜從未見過有煉器師進來,雖然你身份令牌沒錯,但難保不是什麼人冒充的。”
如果在平時他肯定不會管這種事,既然這人可以出的了軍營就沒有什麼問題,可是今天不同,他被大將軍懲罰了一下心情不好,而且再加上此人真的有些異常,所以心思一起就將其攔下了來,若是真有什麼問題自己也能夠將功補過,倘若沒有大不了賠禮道歉罷了,也不會有什麼和嚴重的後果。
汴京說道:“將士沒有見過我情有可原,因為我是跟著軍隊進來的。”
“軍隊哪個軍隊?細細說來。”斥候隊長問道。
汴京心中無奈,只得說道:“是平安軍。”
“平安軍?”這個斥候隊長目光一閃:“現在這個時辰平安軍還未出發,所有人都應該在軍帳當中候著,你竟然一個人獨子跑了出來,你是逃兵?”
“不,不,不,不是,我怎麼會是逃兵呢,我是大唐工部的煉器師,現在返回京城是為了個李將軍購置一些兵甲,馬上就要出發了將士再耽擱下去時間可就來不及了。”汴京慌忙說道,這如果被定上一個逃兵的罪名自己可就無法活著走出這裡了。
“哼,你休要誆騙我,從這裡到京城光是來回都需要一個時辰,再加上購置兵器少說也得三四個時辰,而這個時候平安軍已經出發了,你不是逃兵是什麼。”這個斥候隊長冷哼說道,他做斥候這麼多年這點眼力還是有的。
汴京慌忙說道:“平安軍並沒有出發,大將軍許給平安軍十多日的行軍時間,所以耽誤幾天也無妨。”
“還在狡辯,如果平安軍沒有出發那你身後的軍隊是什麼?”斥候隊長指著軍營的方向說道。
汴京嚇的回頭一看,卻見一隊修士向著這裡疾馳而來,而領頭的那一位正是李炎,他心中暗道:“不好,這李炎已經發現我逃走了,該死的這斥候,如果不是他攔下我現在我早就跑的沒影了,這李炎就算是趕來也休想追上我,我現在如果被這個李炎給抓住絕對逃不了一死,還不如拼一把從這裡衝出去,這些斥候也只是神通境的修為,我如果逃走的話機會還是很大的。”
一念至此他當即把心一橫,身子一動直接越過這斥候隊長向著京城的放下狂飛而去。
“這人果然是逃兵,攔下他,若是他敢反抗直接將其擊殺。”斥候隊長立刻大喊道。
而隨著這一喊那平靜的平原之上突然刷刷的竄出了上百號修士,個個都是神通境,一下子就將這個汴京給圍了起來,這個汴京低估了軍營附近的防禦了,別看這表面上一切平靜但是暗地裡不知道隱藏著多少斥候多少的細作,平日裡沒有什麼特殊情況他們不會出現,可是稍有什麼風吹草動立刻就會出動。
遠處追來的李炎見此不由的露出一絲吃驚,這軍營之外竟然躲藏著如此多計程車兵,而且大部分的地方連自己都沒有發現。
“這汴京心急了,軍營附近也想逃走簡直就是痴人說夢,被這麼多人圍住除了束手就擒之外別無他法。”
汴京看著突然出現在前面的修士心中頓時冰涼冰涼的,前面明明沒有一個人看守,巡查,怎麼突然就出現了這麼多人,他不是將軍士兵自然不知道軍營附近的防守是何等的森嚴,還天真的認為自己是有希望從這裡衝出去的。
如果他真能從這裡衝出去,想來便是狠狠的在大將軍臉上打上一把。
“汴京,你怎麼不逃了?”李炎踏著虛空走來,身上神通境的氣勢毫無保留的散發出去,這氣勢猶如山嶽一般厚重,讓人心有一沉,下意識的警惕起來。
汴京暗暗叫苦,這個李炎突破到神通境之後實力也變的這麼強了,如果自己在落到他的手中那絕對是沒活路了。
“李炎,本官好歹也是朝廷的工部的煉器師,你當日囚我在軍中便是目無法紀,是藐視朝廷,今天你若放我離開此事本官不與你追究,否者的話刑部那邊少不了你的一張罪狀。”他定了定神,反正也是走投無路倒不如試著威脅一番。
李炎冷笑道:“我是囚你在軍中,可是你無緣無故闖入我駐軍之地,還對我出手,暗殺將軍,這罪名又該當如何?本想讓你在軍中以勞代罰,沒想到你這般的不安分,還想試圖逃走,今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