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而不語。
顧子銘家很大,有多大呢?
陸西元曾形象的比喻過,蘇陌,你住的地方也叫家?和子銘一比,你那頂多叫衛生間!
蘇陌租的公寓好歹70平米,但是,事實就是這麼殘忍,顧子銘別墅的一個衛生間頂她整個套間!
“萬惡的資本主義……”蘇陌繞過長長的迴廊,又下到一樓,終於找見飲水機。
今晚月光很好,有風吹進來,泛著早秋的涼意。
蘇陌端著水杯坐在沙發上,想起那個夜晚也是這般的情形。消失三年的周文遠,唯一聯絡她的一次,就是給她郵來他的婚紗照。
她永遠記得,他說,從此你自由了,再無隻言片語。
那晚也是這樣,月光清冷,徹骨冰寒。她在沙發上坐了一天一夜,從天黑到天亮,從天亮到天黑。
從那以後,她離職,換了城市,從蘇子罕變成了蘇陌。
蘇子罕的蘇,陌路的陌。
她和周文遠分離太久,久到她早已不記得他的模樣。
記憶中的周文遠,從來沒有現在這般陌生。
“每當我聽見憂鬱的樂章,勾起回憶的傷;每當我看見白色的月光,想起你的臉龐;明知不該去想不能去想,偏又想到迷惘;是誰讓我心酸,誰讓我牽掛,是你啊……”
蘇陌知道,自己身體某個地方,曾被周文遠一寸一寸的撕裂,而後在她看不見的地方潰爛成傷。
“我愛你,是忠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