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
“還能有什麼?”顧子銘嗤笑,“沆瀣一氣。”
“一丘之貉,整個財務就沒幾個乾淨的。”葉盛天想起這兩年在財務摸出的門道,有些不恥,又有些心寒。
葉盛天的父親也是顧氏元老之一,但胃癌去世早。是顧博年多年如一的看顧,他才能有今日。而去當初父親持有的8%顧氏股份,顧博年一分不少地給了自己。
他除了感激,也想將父親奉獻了一輩子的顧氏繼續下去。可是從英國留學回來進入顧氏後,他才發現,顧氏外表風光,內裡卻沉痾已久。而顧伯父一心念舊,更加放縱瞭如付定國這樣的蛀蟲。
幸好還有顧子銘,他們是同學,也是兄弟。與顧伯父不同,顧子銘雷厲風行,殺伐決斷,想要發展顧氏的決心並不比自己小。
屋內幾個人面色都有些不好看。
“我查到,我繼母和付定國,資金往來十分頻繁。”林子鵬適時開口,打破了室內的沉默。“但匯到我繼母賬戶上的錢,來源十分廣泛。每筆資金都不會超過10萬,但每年都不會低於一千萬的總數。查到源頭,匯款人都是和顧氏合作的原料供應商,還有幾個,是付定國親戚的戶頭。”
盛世在全國都有分店,而娛樂會所和當地的各種政府部門都有千絲萬縷的關係。所以,其實盛世的訊息渠道比他們派人去查要方便快捷得多。
這也是為什麼顧子銘會和林子鵬的原因之一。
還有一點,他不想在沒有確鑿證據前,就讓顧博年知曉這些事。所以,爺爺留下的廣大人脈,他不能用。
“放心,狐狸尾巴藏久了,還真以為自己沒尾巴?”高寒洗了洗牌,漫不經心的說,“早晚會露出來的。”
高寒和陸西元也都有顧氏的股份,而去三人情分非同尋常,自然同仇敵愾。
“所以,西元就辛苦你了。”顧子銘臉色嚴肅,“給我盯緊了。”
“我辦事,你還不放心麼?”陸西元笑。
“但願。”顧子銘揉揉眉心,“他們可不是省油的燈!但是別逼急了,咱來日方長。”
“你還怕他們動我們不成?”陸西元和葉盛天都不以為意,只有高寒和林子鵬沉思。
“他們不敢動,但是有錢就有人敢動。”顧子銘冷笑,“製造個車禍什麼的,現在可是輕而易舉。別小看這些老狐狸。”
“你未免太看得起他們了!”葉盛天笑意不減。
“有道是防範未然。”高寒也收了笑,“子銘說的不無道理。”
陸西元和葉盛天這才正視起來,點點頭,“知道了。”
又說起了億峰的交接,和其他的事來,房內的氣氛才活躍起來。
“子鵬,不知道你在m市有沒有認識的公安局的朋友?”顧子銘想起那通電話,仍然心存疑慮。
蘇陌不會說謊,他自然看得出來。可是公安局沒有報案的底子,這就
很有問題了。
要麼他託的人沒有仔細檢視,要麼就是當年蘇陌那件入室搶劫,強*暴未遂的案子她報了案,有人講記錄抹去了。
又或者,根本就沒有記錄。
這才是最讓人擔心的一點。
不怕真小人,就怕偽君子。顧子銘從來不喜歡敵人在暗,我在明的感覺。
“怎麼?出什麼事了?”他們顯然看出了顧子銘的凝重深色,事情應該非同一般。
顧子銘搖了搖手裡的香檳,淺色液體靜靜流淌。一杯入口,又想起剛剛在房間裡和蘇陌那個纏綿的吻來。
喉嚨動了動,想了想,還是決定跟他們幾個說一聲也好。
“兩年多前,蘇陌在m市遭遇過一次入室搶劫。小偷見色起意,想要強*暴她,被蘇陌用檯燈打破了頭逃了出去。事後蘇陌報了案,但是我託爺爺的老部下在m市公安局查了查,誰知根本就沒有蘇陌當年的報案記錄。”
顧子銘自己都沒察覺,自己的聲音有多冷。
林子鵬還沒有見過蘇陌,自然不知道蘇陌是什麼人。可是除了他,房間裡其他的四個男人都滿臉震驚,隨後都是怒不可遏的深色。
想來應該是十分重要的人。
“靠,你怎麼不早說?!”陸西元第一個反應過來,臉色難看到極致。
“你們認識她比我早,你們都不知道我怎麼會知道?”
顧子銘一句話噎的陸西元無言以對。
陸西元懊惱地坐在包房的布藝沙發上,臉色灰敗:“也對。她那麼倔強的人,又怎麼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