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得死死的。
顧子言並不在意:“誰讓你們不關門啦?怎麼能怪我……”
“知道打擾了我們的好事,還不趕緊走?”
“哎呀,我這不是奉老爸之命前來探望生病的嫂子嘛。”顧子言拉著周文遠也在沙發上坐下,“嫂子,你放心,我爸說了,那些新聞你不用管他。過兩天他就召開一個新聞釋出會,宣佈你是我們顧家的準兒媳!”
顧子言大手一拍,十分開心:“我哥這個單身老光棍終於嫁出去了!”
蘇陌瞠目結舌。
連顧子銘都皺起眉:“什麼時候說的?我怎麼不知道?”
周文遠盯著蘇陌看,然後唇角勾起,笑著說:“真是可喜可賀,我等著喝喜酒。”
蘇陌看了周文遠一眼,淡定地回答他:“同喜。很快就可以變成你嫂子,我真是三生有幸。”
忘記是誰和她說,念念不忘就該放。
那句“嫂子”很快讓周文遠變了臉色,顧子言歡快地笑:“嫂子你真是的,你和我哥都同居了,早就是我嫂子了不是嗎?”顧子言用手捅了捅蘇陌,笑得十分不懷好意。
蘇陌訕訕地沒有介面。
顧子銘忽然從蘇陌身後擁住她,雙手環在她腰間。腰間傳來一陣酥酥麻麻的觸感,蘇陌身體顫動了一下,顧子銘又將頭擱在她的右肩,在她耳邊低聲說:“如果不想讓子言看出異樣,就配合點兒。”
蘇陌一震,無力地放棄了掙扎。看在周文遠和顧子言眼裡,這樣的姿勢是說不出的曖昧。
顧子銘十分“虛弱”地對顧子言和周文遠說道:“今晚和寰球公司老總喝多了。”
60。060:誰把流年偷換(20)
060:誰把流年偷換(20)
事實上顧子銘並沒有喝多少。寰球的高層雖是清一色的中年男人,可是當年顧子銘的狠厲作風依然讓他們印象深刻。所以不管合作成不成,誰又敢真的灌大名鼎鼎的顧子銘酒?
“顧子銘,你故意的吧?”蘇陌瞪了眼顧子銘,“你個潔癖鬼,竟然不洗澡就來了。”
簡直無法相信!
事實的確如此,顧子銘比誰都受不了自己身上這個味道。可是,原本有重要的事情想和她說,來回折騰太麻煩,就直接過來了。
顧子銘靠在蘇陌身上,並不看顧子言他們,只是對蘇陌說:“別小氣。五萬,肩膀借我。”
不知道是不是帶著酒氣的緣故,蘇陌只覺得顧子銘說話時帶著灼熱的氣息呵在自己耳朵旁,異樣的感覺讓蘇陌紅了臉。
就知道用錢砸人!蘇陌撇嘴,
周文遠眼睛眯成一條線,雙手攬上顧子言的腰肢,一張臉幾乎貼在了顧子言的臉上,聲音柔得幾乎能膩出水來:“言言,大哥臉色這麼差,我們趕緊回吧?”
蘇陌看著這熟悉的動作,幾乎是不受控制地想起那些年,他們也曾這般親密過。
“子罕,以後我們下班回家你給我做飯,我給你按摩捶腿揉肩……”
“子罕,以後每年你生日我都帶你去看海好不好?”
……
就像是魔障一般,回憶帶著聲音,呼嘯而來。那個聲音,就在對面。
蘇陌下意識地向周文遠望了過去,卻望進了周文遠深邃不見底的目光。
“嫂子你好好休息,別擔心。我爸為你保駕護航呢,我爸說了,我哥再敢拈花惹草,家法伺候!”顧子言衝蘇陌眨眼,笑得十分歡暢。
顧家有一根燒火棍,據說是顧子銘的曾祖父過草地時用過的棍子,十分稀罕。顧家家法,脫光褲子打屁股!男女不論。
第一次聽高寒他們提起的時候,蘇陌十分真相地問了句:“你們見過顧子銘受家法的模樣嗎?”
高寒:“第一次看見的時候就一個印象,子銘屁股真翹……”
陸西元:“+1。”
然後被某人知道後,高寒和陸西元被派去某個缺水無電的山區呆了一個月。
“額……”蘇陌迅速地轉移話題,“我沒事了。替我向伯父問好。”
“那我和文遠就不打擾你們了。”
直到出門,周文遠都不曾給予蘇陌一個眼神。蘇陌鬆口氣的同時,又隱隱的覺得有些失落。
苦笑一下,這不是自己想要的嗎?如今又失落個什麼勁?
誰料身後的顧子銘卻忽然發瘋,用力將她推開。蘇陌重心不穩,向前傾去,沒有可借力的東西,瞬間就摔倒了冰涼的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