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撥了過去。
歐陽徵畫掛了母親的電話後,嬌軀靠在椅背上,透過咖啡店的玻璃窗,望著熙攘的街道,臉上滿是憂傷,兩行晶瑩的淚水,從她白皙的臉頰上滑落。
“邢逸你個混蛋,最終還是獲得了滿分,你讓我怎麼辦啊?”歐陽徵畫在心裡痛苦的吶喊著。
放在桌上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歐陽徵畫看到電話是好友聞一朵打來的,急忙擦去臉上的淚水,裝出一副開心的樣子,接起了電話。
“朵朵,這些天你過的好嗎?”歐陽徵畫笑著問道。
電話裡傳來聞一朵輕柔的聲音:“不好,沒有你在身邊,我一個人挺無聊的。”
“怎麼會無聊呢,不是還有你的逸哥和開心果衣角兒陪著你嗎?”說到邢逸,歐陽徵畫的心,被刺了一下。
聞一朵的話語裡流露出淡淡的失落,說道:“逸哥和衣角兒搬出去住了,他很忙,很難見他一面的。”
歐陽徵畫吃了一驚,於是急忙問道:“啊,為什麼呀?”
“因為,因為你……”聞一朵終於鼓起勇氣將想了好久的話,說了出來。
聽聞一朵如此說,歐陽徵畫突然沉默了,一項伶牙俐齒,思維敏捷的她,此時卻不知該說什麼了。
兩人彼此沉默了一分鐘後,歐陽徵畫故作不解,嬌笑著說道:“因為我什麼啊?”
“徵畫,我們是不是最好的朋友?”聞一朵語氣認真的問道。
歐陽徵畫心中一凜,回答道:“這還用問嗎,我們當然是最好的朋友了。”
聞一朵輕聲說道:“徵畫謝謝你,你永遠是我最好的朋友。”
“朵朵,你今天怎麼了?為什麼要跟我說謝謝?”歐陽徵畫問道。
聞一朵流著眼淚,聲音哽咽的說道:“你知道我很笨的,一直都想不明白你為什麼會突然飛去大不列顛,直到今天我才知道原因,你也喜歡逸哥,逸哥也喜歡你,可是你卻為了成全我,而選擇了離開。”
聽到聞一朵的哭聲,歐陽徵畫一時間心亂如麻,她焦急的說道:“朵朵不是你想的這樣……”
“徵畫,你這樣做我很感動,真的,不過逸哥不屬於我,我配不上他。從他搬出紫金羅蘭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了他的心意。”聞一朵擦乾眼淚,深呼了一口氣,笑著說道:“我現在想通了,能有一個這樣的哥哥也不錯,你回來吧,我願意讓你做我的嫂子,如果回來晚了,可就沒你的份嘍。”
聽完聞一朵的話,歐陽徵畫的眼眶,再次溢滿了淚水,忍不住痛哭出聲:“朵朵……”
聞一朵勸說道:“好了不哭,我已經放下了,我們還是最好的朋友。你快回來吧,現在有很多人都在打逸哥的主意,我能力有限,可幫你看不住哦,如果丟了,千萬不能賴我啊。”
歐陽徵畫淚中帶笑的說道:“嗯,我馬上回去。”
掛上電話後,聞一朵張開雙臂,伸了一個懶腰,烏黑的長髮飄散在風中,讓她感覺到前所未有的輕鬆。
“放下了?”
聞一朵猛的轉身發現母親站在自己的身後,我笑著點了點,給了羅姨一個寬慰的擁抱。
歐陽徵畫用手機訂了一張回國的機票後,就起身離開了咖啡店,望著冬季和煦的陽光,她充滿了昂揚的鬥志,心中喊道:邢逸你個混蛋,本姑娘要回來了,你是我的,誰也別想搶走。
鄭老太太把客人都送走後,來到了二樓書房,和她一起進來的還有李重陽兄弟倆。
“說吧,是誰做的這件事?”鄭老太太坐下後,就問站在她面前的李重陽道。
李重陽低著頭,沉聲說道:“是尚文安排人做的。”
鄭老太太盯著李重陽冷哼一聲,語氣冰冷的說道:“你真是教子有方啊,太給你長臉了,他居然連僱兇殺人的事情都做的出來。”
“母親教訓的對,是我管教不嚴。”李重陽沉痛的認錯道。
鄭老太太道:“現在打電話讓尚文進來,我有話要問他。”
李重陽打完電話後,仍然站在那裡不敢坐下。幾分鐘後,李尚文推門走了進來,二話不說直接跪在了鄭老太太的面前。
“為什麼要這麼做?”鄭老太太厲聲問道。
李尚文低垂著頭回答道:“是孫子一時糊塗,做下了錯事,請奶奶責罰。”
鄭老太太語氣冰冷的又問了一遍:“我問的是為什麼這麼做?”
李尚文禁不住身體一顫,小聲回答道:“為了不讓外姓人坐了李家家主的位置,也為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