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啊!”躺在地上的高中生,朝著已經走開的邢逸喊道。
之後不久,就聽說吳城首富之子“不舉”了,四處尋醫問藥,最後,不知是何緣由,其變賣了所有的家產,銷聲匿跡了。
邢逸來到那對母子旁邊,將剛才跟高中生敲定的事,告訴了中年婦女。婦女驚訝不已,不曾想到,邢逸安排的如此周到,感激之情溢於言表。
邢逸讓中年婦女給孩子輕唱“男兒當自強”,婦女一邊哽咽一邊唱,斷斷續續的歌聲,根本沒在調上。周圍的人雖然猜不透,邢逸的意圖,但是既然“小神醫”吩咐了,那就靜待結果吧。
剛開始只有中年婦女的歌聲,漸漸的一些小孩子和家長開始附和,歌聲也逐漸變的洪亮。邢逸慢慢的退出人群,用柳枝做成的哨子,含在嘴裡,發出悠揚的聲音,由內力催發的哨音配合著小男孩喜歡的歌聲,鑽入了他的耳朵裡,一遍遍的呼喚著。
時間不大,圍觀的人群裡發出了歡呼聲,看來是孩子甦醒了。
邢逸來到夏琴羽身邊,輕聲笑道:“謝謝你幫我照看衣角兒。”說完後將衣角兒接過來,背在了背上。
“該謝的,應該是你這位大英雄。”夏琴羽笑顏如花的誇讚著邢逸。
邢逸含蓄的笑了笑,沒再說話,他想要儘快離開,如果一會兒被人群圍住的話,就不好脫身了,於是跟夏琴羽告別後,揹著衣角兒轉身走進了小巷中。
夏琴羽望著邢逸消失的背影,嘴角牽動,撥了個電話出去,聽不清她在說什麼,只是傳來幾個字“重點關注”。
此時,救護車終於趕來,將四名傷者抬上了救護車,當眾人四處尋找“小神醫”時,才發現他已經默默離開。
“爸爸,夏老師漂亮吧,是不是比白姐姐還漂亮?咯咯,可是你只能娶一個哦,頭疼吧。”衣角兒看到一路上沉默不語的邢逸,想要逗他開心,於是趴在他耳邊調皮的說道,說完還特意給他揉了揉太陽穴。
邢逸欣慰的一笑,衣角兒的用意他能體會的到,有這樣乖巧伶俐的女兒,是自己的幸運和福氣:“這還用的著頭疼,全娶了唄!”
“爸爸,你好貪心哦。”
兩人回到酒店,衣角兒蹦跳著衝進了大堂。看到坐在休息區看檔案的羅姨,歡叫著就奔了過去:“羅姨,我回來了,離開半天沒見,我就想你了。”說著還撅著嘴巴,一副委屈的樣子。
跟在後邊的邢逸無奈的搖頭,這丫頭嘴巴可真甜。衣角兒繪聲繪色的給羅姨說著剛才發生的事,聽的羅姨驚呼聲不斷,還時不時瞟邢逸一眼。
此時,聞一朵從樓上走下來,滿臉的苦澀,靠近邢逸懇求道:“逸哥,幫我個忙唄,我同學今天受刺激了,非要拉著我陪她一起喝酒,我實在喝不下去了,幫我去陪她喝酒,行不?”
邢逸爽快的答應了。路上邢逸問了下事情的經過,這才知道,這個小太妹居然是中華大學五朵校花之一,賣嘎!邢逸感到一陣天雷滾過頭頂,是自己的審美出了問題,還是中華大學的學子們,審美髮生了變異。
聞一朵看到邢逸瞪著牛眼,一副吃驚的表情,捂著嘴直樂,最後笑的肚子疼,很沒淑女形象的蹲在了過道上,不知道是笑邢逸的表情滑稽,還是笑小太妹的另類裝扮。
聞一朵笑夠了,才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給邢逸聽。小太妹,阿不,歐陽徵畫是故意把自己打扮成這樣的,目的是攪黃家裡給她安排的相親。
當歐陽徵畫的老媽,看到她這副打扮,出現在約好的咖啡廳時,當場就大發雷霆,把歐陽徵畫狠狠的訓斥了一頓。氣不過的歐陽徵畫甩頭離開,然後就硬拉著聞一朵來這裡借酒消愁了。
如果是普通的相親,見見面,不合適的話,雙方拉倒就算了,沒必要這副裝扮去故意破壞,畢竟還有雙方父母在場,面子上不好看。歐陽徵畫的相親約會,有些不同,說好聽點是門當戶對的政治聯姻,說不好聽點,就是家族利益的犧牲品。
歐陽徵畫的父母很是看好這場聯姻,而且也得到了歐陽徵畫三個伯伯的支援。只有歐陽徵畫的爺爺尊重她的意見,讓她自己選擇。歐陽徵畫的爺爺是中華大學的校長,雖然桃李滿天下,但是老頭子有自己的原則,絕不允許兒子動用他老人家的關係,來謀取利益。
兩人走進包間後,發現歐陽徵畫已經趴在桌子上,醉的不省人事了。
邢逸看著歐陽徵畫的另類打扮,醉醺醺的樣子,多少覺得這妞也挺可憐的,然後幫著聞一朵把歐陽徵畫抱到了三樓,開了個房間,讓她休息。
邢逸讓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