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的聽命於他們,至於想要升龍會幫他們做什麼,就不得而知了。”
阮晨光皺眉問道:“挾持小羽,跟他們發動這次恐怖襲擊,其中是否有關聯?”
邢逸慎重的分析道:“這個不好說,從他們撤退的安排上來看,寧肯捨棄同伴,也要把羽兒送到吳城,似乎是有意為之。”
“你的意思是說這次恐怖行動,有可能是衛向東策劃的?”說到這裡,夏守天的眼中厲芒閃爍。
邢逸搖頭說道:“幕後的策劃者,不可能是衛向東,他請不動這些武林人士,我猜,他把羽兒送到吳城,只是放了一個煙霧彈,為了吸引警方和國安的注意力,爭取逃跑的時間。”
“嗯,有這個可能。”阮晨光點頭說道:“即使這件事不是衛向東策劃的,他也一定了解其中的內幕,最好讓國安審一審。”
“那這個幕後策劃者到底是誰呢?此次行動計劃周詳,調配得當,如果不是你突然出現,他們很可能會成功,如此厲害的人物,並不多見。”夏守天說道。
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展青坤,此時卻說道:“我認識一個人,他不但有這樣的策劃能力,而且也能夠讓妙音門和迷蹤門的人,聽命於他。”
邢逸問道“是誰?”
展青坤不緊不慢的說出一個人的代號——智慧鼠。
智慧鼠,是涅邪族中地位最崇高的長老門中的精英,四十年前那場大戰後,武林人士幾乎蹤跡皆無。
夏琴羽和衣角兒,此時停止了說笑,豎起耳朵,認真的聽展青坤講這段故事。
可是在二十年前,智慧鼠卻強勢崛起,此人智商高絕,尤其善於佈局,跟如今國安的閻王滅智,實力相當,有的一拼。
當年華夏國的經濟剛剛騰飛,一切都還在摸索階段,他操縱股市,投機房地產,憑藉他精妙的佈局,賺的盆滿缽滿,一時間攪動的風雲激盪,曾一度使五嶽省的經濟,面臨奔潰,最後終於驚動了國安。
於是,閻王滅智跟智慧鼠,進行了五場精彩絕倫的對決,那是場沒有硝煙的戰爭,但是足夠驚心動魄。
智慧鼠兩勝兩負,認為閻王滅智也不過如此,因此開始變的驕狂,不再注意細節,終於在最後一次較量中,自食其果,被閻王滅智將他引入了陷阱,導致一敗塗地,從那之後,智慧鼠就銷聲匿跡了。
邢逸這是第一次聽到這段秘聞,想不到涅邪族中,還有這樣的一號厲害人物。
阮晨光卻有不同的看法,說道:“對此人的事,我也有所耳聞,但我覺得這次行動,並非智慧鼠所為,他只對經濟錢財感興趣,如此大張旗鼓的製造混亂,不是他的風格。”
夏守天也深有同感,邢逸想到也許國安那邊有所收穫,如果結合那邊瞭解的情況來分析,說不定會有些頭緒,可是邢逸不想主動聯絡閻王噬影。
現在大家的推測陷入了僵局,因此,只好先將此事拋開不提,邢逸提醒夏守天今後一定要小心提防那些武林人士。
這時,夏琴羽望向父親夏守天,關切的說道:“你最近身體是不是不舒服?讓邢逸給你把把脈,診斷一下吧。”
看到女兒關切的神情,本該高興的夏守天,卻一反常態的拒絕了,說道:“你爸身體好的很,不用擔心我。”
邢逸也在一旁勸道:“人上了年紀,多少會有些身體不適,羽兒是關心您的健康,即使身體無恙,我也可以針對您的情況,開些湯藥調理調理。”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正常情況下,一般人是不會再次拒絕的,可夏守天依然如故,不肯讓邢逸把脈。
夏琴羽看了邢逸一眼,證實了此前他對自己說過的話。
昨晚,邢逸看著依偎在自己懷裡,輕聲抽泣的夏琴羽,心中有些憐惜,於是就想化解她心中對父親的那份怨恨。
邢逸輕聲說道:“羽兒,以我對你父親的瞭解,他並非一個好色之人,至於他為什麼拋下你重病的母親而不顧,也許其中另有隱情。”
“怎麼,做為男人,你想為他辯白?”夏琴羽並不接受邢逸的說法。
邢逸輕撫著她的秀髮,說道:“一個既好色,又喜新厭舊的男人,身邊不可能沒有女人吧,可我卻從沒聽說,有關你父親這方面的事。”
“那是他對我媽心生愧疚。”夏琴羽依然堅持自己的判斷。
邢逸繼續說道:“為了心生愧疚,能讓一個好色的男人,幾十年來不碰女人嗎?而且上次我去你家拜訪他時,他很忌諱和我握手,我猜測他身上一定有什麼隱疾,不想被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