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
聞著她身上那迷人的香水味兒。邢逸輕柔的笑道:“這個距離還不夠,等夏季的時候,我帶你去冥雲山巔,那裡雲層稀薄,沒有霧霾的阻隔。滿天的星斗近在咫尺,會讓你有一種置身宇宙的奇妙感覺。”
歐陽徵畫撒嬌道:“真的有那麼美嗎?你可不許騙我,到時候一定要帶我去。”
邢逸用心感受著歐陽徵畫的轉變,以前那朵火辣帶刺兒的玫瑰,自從沉入愛河之後,時不時會流露出這種小女人的姿態。
愛意在心間滌盪的邢逸。寵溺的說道:“到時我會為你摘下最亮的兩顆,來裝飾你的眼睛。”
“嗯!”被邢逸的柔情,融化了的歐陽徵畫,幸福的輕聲說道:“真想讓你陪著我,就這麼靜靜的看一晚上這美麗的夜景。”
可不曾想。邢逸卻搖了搖頭,突然用淡漠的語氣,說道:“夜景雖美,卻無暇欣賞,這兩個老男人還真是掃興。”
此時,歐陽徵畫才聽到身後傳來的輕微腳步聲,她不滿的轉過頭,看到兩個中年男人。笑嘻嘻的朝他們走來。
“刑老弟,哥哥我沒打擾到你們吧?”明知故問的游龍,厚著臉皮裝傻問道。
“你說呢?”歐陽徵畫沒好氣的反問了一句。她沒見過閻王碎骨和游龍,要不是從他對邢逸的稱呼上,猜到他們可能認識,以這小妞兒的火辣脾氣,早就對他倆言語攻擊了。
邢逸心中暗道,麻煩又來了。他無奈的轉過身,對兩人調侃道:“在這裡遇到兩位。還真是意外啊,正應了那句話。人不可貌相,沒想到你們倆也玩高雅,來聽交響樂。”
游龍拿掉嘴裡的牙籤,指著邢逸,不服氣的說道:“你小子寒顫人是不是,你老哥我,也是有音樂細胞的。”
邢逸輕笑一聲,繼續調侃道:“哦,是嗎,那我真是狗眼看人,識不得真佛了,請老哥見諒啊,我就不打擾你活躍細胞,欣賞音樂了。”說完,邢逸拉起歐陽徵畫的皓腕,準備開溜。
見邢逸這小子滑不溜手,一直沒開口說話的閻王碎骨,此時,語氣悠悠的說道:“邢逸啊,哥哥我,想請教你一件事,如何才能解開虐心情鎖?那天晚上,你在酒店房間裡是怎麼做的?是不是……”
聽到這裡,邢逸知道大事不妙,游龍好應付,可閻王碎骨卻是粗中有細,沒那麼好對付,聽他的話頭,似乎知道那天晚上,自己是如何給夏琴羽解毒的。
此刻,有歐陽徵畫在旁,如果不想後院起火,只能乖乖接受國安遞過來的麻煩,於是,他停住腳步,面向閻王碎骨,笑著說道:“骨頭兒,今天你是有任務在身吧,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直說就是。”
聽話聽音兒,聰穎剔透的歐陽徵畫,見邢逸有討好這個男人的嫌疑,猜到邢逸這牲口一定有把柄落在人家手裡了,於是,也跟著停下腳步,豎起耳朵聽著。
“算你小子識相。”閻王碎骨哈哈一笑,掏出一部手機和一副藍芽耳機,遞給了邢逸,然後說道:“不存在誰幫誰,今晚我們的目的一致,確保貝蒂女士的安全,發現什麼異常情況,及時聯絡。”
看到兩個中年男人走遠了,歐陽徵畫才問身邊的邢逸,道:“他們是什麼人?”
邢逸收起手機,把藍芽耳機掛在耳朵上,輕聲回答道:“國安的,是為了保護貝蒂而來的。”
“國,國安……”歐陽徵畫吃驚的神情,甚是可愛,好半天才眨動了下長長的睫毛,接著說道:“貝蒂不是以私人身份來華的嗎?怎麼會驚動了國安,這陣勢有點大了吧。”
邢逸再次拉起她的玉手,朝劇場大廳走去,邊走邊說:“貝蒂的身份特殊,她的安危關係重大,而且現在是多事之秋,國安是不會閒著的,一定會在暗中保護她的安全。”
擔憂的歐陽徵畫,輕聲問道:“貝蒂是不是真的有危險?”
“八成的可能。”邢逸肅容回答道。
歐陽徵畫停住腳步,轉到邢逸面前,望著他的眼睛問道:“我是不是塞給你一個大麻煩?”
邢逸笑,安慰的說道:“放心吧,有我在,沒有解決不了的麻煩。”
兩人繼續往前走,邢逸自信而又霸氣的笑容,稍稍平復了歐陽徵畫心中的擔憂,這時她又嬌聲問道:“虐心情鎖是什麼鎖?你是不是有把柄落在國安手上?”
身邊的女人太聰明,才是最大的麻煩事兒。
邢逸輕咳一聲,掩飾住不經意間流露出的窘態,說道:“也不算什麼把柄,只是有些事情,我暫時還不想公開而已,我會找個合適的時間,告訴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