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在想什麼念頭。”
“你能辦得到的,繼續演戲,別讓他看到你的眼睛就可以。”他說,“等你看清他的真面目,就會明白我的用心良苦了。”
他說的如此認真,我有些動搖了。
“好吧,我試給你看。”管毅將針管插進自己的血管,打下去了一厘米的藥水,“這種抗體藥水對人是毫無作用,頂多是能治療下感冒。可是對於那些披著人皮的怪物來說,卻可以讓他們顯出原形!”
我看著安然無恙的管毅,半信半疑的遲疑的將那針管接了過來,先緩兵之計,“我可以考慮一下,你先讓我回去。”
“考慮一下?等你毒癮發作的時候,你還有機會考慮嗎?”他說,“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把這件事辦了,我可以既往不咎,還會把你身上的毒徹底清掉。我們就像以前一樣的恩愛,我以後會好好對你,再也不讓你受委屈了。”
我現在有底氣對他反抗,還不是因為他給的雪茄還能管上一段時間。等發作的時候,真不知道會是什麼光景。
我點點頭,看他鬆開了束縛,便轉身一溜煙跑了。
到處都是滑膩的青石板路,我跌跌撞撞一路奔跑著,喬生在身後奇怪的問:“若瑄,等等我呀,你走那麼快乾嘛。”
我不理他,只顧丟了魂般逃之夭夭。
每棟房子的屋簷下,都掛著朦朧的大紅燈籠,燈籠裡散發著迷離渾濁的燈光,我像是闖入了遙遠的大明王朝……
白牆墨頂,舟影波光,古鎮在薄霧的渲染下如同一幅淡彩的宣紙畫。穿梭過那蒼老的廊棚,走過那幽深的弄堂,終於一頭鑽進了小小的房間。
房間裡空無一人,用力關上了門窗,上了鎖,我暫時放下心來,然後迅速的把那針管放在了雪茄盒子裡,隨手塞進了箱子裡。
這才心有餘悸的坐在木桌前,在昏暗的燈光下發呆。
他拿過去的恩愛做交換,要我捨棄現在擁有的戀人。
說一點感情也沒有,那是不可能,雖然我對他已經沒有了強烈的感覺了,平平淡淡似有若無,可管毅的魅力,絕不是隨便就能戒掉的。
人的裕望是複雜而豐富的,我們不能在同一個人身上找齊所有想要的東西。可當你遊走在不同魅力的男人之間,才能體會到那種多姿多彩的快樂。
何止男人貪,女人也是貪的。只是幾千年的束縛,讓我們揹負著罪惡感,為了那名節,不敢想要更多。
這世間最大的謊言,就是人類竟然相信,每人一生只能夠愛一個人。
若說愛誰更多一點,戀人之間是分不出勝負的,每一種感覺都是蝕骨的。你不能有了這種感覺,就會不愛另一種感覺。
假如只吃過蛋糕,沒吃過別的,你也不會想著同時擁有那麼多。
可是慘就慘在,你吃過蛋糕,也吃過壽司,還吃過川菜,然後現實又讓你選擇其中的一樣,把其他的都拋棄了。這讓人如何的甘願。
管毅他不好,是呀,可他原本也是屬於我的呀,現在竟要拱手讓人了。
若能抉擇,我倒希望從來就只遇到過一個,就一個……不要讓我見識過太多男人的風情。
這時,突然傳來了敲門聲,“若瑄,你回來了嗎?談的怎麼樣?”
我猛地站了起來,走過去隔著那扇門說:“可是我已經休息了,明天再說吧。”外面沒有了聲息,我放下心了,剛剛才回過頭來,頓時嚇了一跳!
靳紹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的,他就站在我的身後,原本那張臉洋溢著微笑,可看到我驚慌未定的樣子,他的笑容消失了。
就在那一瞬間,靳紹已經察覺到了什麼,我一下子意識到,他會讀心術,只要看到我的眼睛讀到我此刻在想什麼。
他冷笑了一聲,“我放過了他的奪愛之恨,他倒自己送上門了。”
“不!不要去!”我連忙死死的抱住了他,搖了搖頭,“南宮芩在他手上,還有我媽媽也被他軟禁著,你不要去!”
他若是撞上管毅了,兩人新仇舊恨肯定會爆發矛盾的,到時候他才顧不上被挾持的南宮芩,反正他也不想讓我重返警局。南宮芩是我唯一的機會,我不得不顧及她。
至於我的媽媽,則不用太擔心,靜堂的規則是不殺孩童和老人,她都已經病入膏肓油盡燈枯了,頂多就是一個軟禁的人質,他們不把這張牌亮出來,就說明她還在療養院裡過著安逸的生活。
可我攔不住他,他受了多大的委屈,我原本就是他的初戀女友,莫名其妙的失蹤,被另一個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