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舉步往華蘭寺走去。
“莜兒,你要去哪?”單寧楓永遠都是一個好動的人,見玲莜所走的方向不是回城的方向,便跟上去問著。
“去看一下佛主!”玲莜扭頭笑著看了他們一眼,提起輕功就朝著華蘭寺而去,而她身後的八個男人,互看了一眼,也都默契的跟了上去。
“鐺鐺鐺!”玲莜他們隨著三聲鐘響踏進了華蘭寺的寺門,看著面前香菸嫋嫋的大香鼎,玲莜拿過一柱香點燃,插了進去,之後便來到寺院的正殿之上。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玲莜進殿跪拜完,剛站起身,就聽到一個略顯蒼老,卻也讓她覺得熟悉的聲音,扭頭看向聲音的來處,就見一位慈眉善目,身披紅色袈裟,手拿佛珠的老僧人站在不遠處,玲莜記得他,雖然那時候她才八歲,如今也過了十年,但她還是清楚的記得面前之人的長相,這華蘭寺的主持方丈,一泯大師。
“方丈大師有禮!”玲莜走上前,對著方丈作了個揖,便想離開,卻被一泯大師喚住:“施主留步!”
“大師有何指教?”玲莜聽到他的聲音,轉身問著他。
“施主可否把你身上佩戴的玉佩借老衲一看!”一泯喚住面前的這個女子,是因為她剛才在和自己行禮的時候,掛在她脖子上的玉佩掉了出來,那特別的花紋,讓他想起十年前一位施主的託付,所以在玲莜轉身問著他的時候,便指著她掛在胸前的玉佩說道。
“大師請看!”玲莜不知道他一個出家人,怎麼對孃親留給她的玉佩感興趣了?伸手取下脖子上戴著的玉佩遞給一泯,見他自信的看了起來,扭頭看了身後的其他人一眼,無聲的詢問著他們,見他們都搖著頭,顯然也是不知道一泯大師的用意,只好轉過頭看著他繼續研究。
“女施主可否隨老衲到禪房一敘?”一泯自信的看了一遍手裡的玉佩,確定就是當日那位女施主託付東西時所持之物,當日她交待有朝一日如果有人拿著這枚玉佩來到華蘭寺,那麼就把她放在這裡的東西交給來人。
“大師有事不妨直言!”玲莜沒有說什麼,隨著他來到後院的禪房,才對他說道。
“施主請稍等!”一泯把手裡拿著的玉佩交還給玲莜,轉身走到自己打坐的地方,把蒲團拿開,開啟裡面的暗格,拿出一個有些陳舊的包裹來到玲莜麵前,遞給她。
“這是…。”玲莜接過包裹,看著上面那熟悉的花紋,突然想到,十年前孃親帶著自己前來上香時,拿著一個和這個很像的包裹,但是她們離開的時候,並沒有看到它,難道這個就是讓日的那個包裹?
“這是藺施主十年前託老衲保管的東西,讓老衲日後把東西交給拿著這塊玉佩的人,今日見到女施主戴著這塊玉佩,老衲便冒昧的喚住了施主,現在把這東西交給施主,老衲也算是完成了囑託,阿彌陀佛!”一泯指著玲莜帶回脖子上的玉佩,跟玲莜解釋起來。
“這是母親留給我的?”玲莜有些愣愣的問道,原來當日孃親就已經做好了準備嗎?難道她知道有人要殺她?想到自己曾經還怨過她,怨她居然丟下年幼的自己一個人赴死,怨她太過善良,如今拿著她為自己留下的東西,玲莜的眼淚不知不覺的就流了下來。
“莜兒,先看看,岳母大人給你留了什麼?”紫豐晟來到玲莜身邊,抬手輕輕的擦拭著她的眼淚,看著她手裡的包裹對玲莜說道。
玲莜沒有回話,小心翼翼的把手裡的包裹放到面前的桌子上,輕輕的開啟,就見裡面躺著很多的金銀珠寶和銀票,旁邊還有一封信,上面寫著:“莜兒親啟!”
“莜兒,快看看岳母大人寫了什麼?”單寧楓見玲莜的淚流的更兇了,趕緊上前拿起那封信遞到玲莜麵前,催促著她,看她這麼哭著,他心裡很難受,而他也是第一次見她哭泣。
玲莜點了點頭,開啟信封,就見上面寫著:“莜兒,你能看到這封信,就說明孃親已經不在人世,莜兒,對不起,孃親丟下你自己一個人離開了,希望你不要怨恨孃親,孃親實在是太累了,孃親的心,在他娶進別的女人的時候,就已經死了,要不是因為發現懷了你,孃親恐怕早就不在這個人世了,莜兒,原諒孃親,也不要去恨任何人,好好的活著!”
玲莜看完信,眼淚流的更兇,原來孃親是為了自己,才會多活了八年嗎?諸葛鵬啊諸葛鵬,你傷了一個愛你如此之深的女子,難道不會睡不安穩,不會覺得良心不安嗎?
“莜兒,別哭了,你再哭下去,我也要哭了!”單寧楓一邊擦著玲莜的眼淚,一邊難過的說著,那樣子還真有點要哭了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