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們照她說的給他取了名字,對那可憐的女孩來說這似乎很重要。但是沒有什麼湯姆或者馬沃羅或其他什麼人來找過他,也沒有任何家庭,所以他就呆在了孤兒員直至今天。”
科爾夫人幾乎是無意識的有給自己添了一杯酒。她的顴骨上現出兩點粉色紅暈。然後她說,“他是個有意思的男孩。”
“是的,我想他是的”
“他也是個很有意思的小寶寶。他幾乎從未哭過,然後,他大一點了,就變的……很怪。”
“怎麼個奇怪法?”鄧不利多溫和的問道。
科爾夫人瞥了他一眼,但這帶有追根糾底意味的一瞥並沒有什麼含混不清的含義。
“他肯定會到你們學校去唸書,你剛剛說?”
“完全肯定。”鄧不利多說。
“我說的事情不會有影響?”
“不會。”
“你無論如何都會帶他走?”
“無論如何。”鄧不利多嚴肅的說。
她眯眼看著他好象在打算要不要信任他,最後她決定信任他,因為她的話突然脫口而出,“他嚇到了其他孩子。”
“你是指他欺負別人?”
“我想他一定是的。”科爾夫人說,她微微皺了皺眉頭,“但要當場抓住他卻很難。一直髮生一些小事故……骯髒的事情。”
鄧不利多沒有催促她,儘管哈里可以看出他很感興趣。她又喝了一大口杜松子酒,她紅如玫瑰般的臉頰變得更紅了。
“Billy Stubbs的兔子……恩,湯姆說他沒有做過而且我也看不出他是如何作到的,但是儘管如此,兔子不會自己跑到櫞子上吊死,對把?”
“我想的確不會,的確。”鄧不利多靜靜的說道。
“但是,如果我知道知道他是怎樣做到的話我會感到非常驚奇的。我所知道的就是他和比利在那天之前吵了一架,於是——”科爾夫人又喝了一大口酒,溢位了一些流到她的下巴上,“夏天快結束的時候——我們帶領他們出去,你知道,一年一次,去鄉下或者海邊——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