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可你若是聽
話,乖乖的作為鈺兒一個月的母親,乖乖在這一個月裡伺候我,我保證我會好好的對它,就如對你一樣
,而一個月後,它自然會完好無損的回到你的身旁。”
他的聲音清淺而緩慢,卻是帶著不容拒絕的條件與命令。
元子攸側頭,輕輕笑了笑:“可以麼?”
木小錦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這男人已經將之前的話說的篤定,不容拒絕,現在何苦又來問她可不
可以?
她如炬的目光盯著元子攸的手極其自然的便將那玩偶放進了他的袖袋裡,有一種恨不得撲上去直
接咬死他的衝動。
元子攸將袖子領口整理好,才幽幽的回看著她,細長的手指一挑,便是抬起了她的下顎,正對上
了自己的臉:“其實你不用像一個小姑娘一般抱著玩偶睡,咋夜你可是抱著抱著便丟開了它,自動投入
我的懷抱裡未了。”
木小錦近乎兇狠的別過腦袋:“胡說八道。”
元子攸抿唇淺淺一笑,半響,大手忽的拉住了她的手腕,抬腿向著外面走去,路過衣櫃的時候,
手中彈出一股劍氣,輕易開啟櫃門,手掌的掌風一吸,隨意拿了一套乾淨的衣服。
“去哪裡?1”
“我不是說過麼,只要你乖乖聽話,我會讓你能夠得到從這裡離開的自由。”元子攸走到了門口
,手指一挑,輕而易舉的便將鎖給劈成了兩半,推開房門,皚皚白雪的光芒從外面照射過來,不偏不倚
正巧落在了他的臉上,白皙剔透,像是渡上了一層薄紗:“你要離開這裡,便是要先抬好你的毒……”
木小錦一愣,面色有些譏誚:“你說解毒?”
鬼醫謝天硯都要治上許多年的毒氣他竟然大言不慚的說要替她解開?
他只讓她幫忙一個月,那便是意味著,他能夠在一個月裡解開麼?
如此可笑的話,讓她怎麼能相信。
“天底下,能治毒的人可不止謝天硯。”元子攸也j殳有回頭,也絲毫不惱她諷刺的質問,他說到便
會做到。
更何況,他等這一日等待了許久,便是為了她。
那一路而去,竟然是後山的溫泉藥池。
元子攸將木小錦拖到池邊,將乾淨衣服放在青石臺上,便要去解她胸前的竺帶。
面前的小狼狗一臉警惕,兩隻爪子緊緊的扣住他要繼續的手,元子攸垂眸,騰出一隻手將她的兩隻
手給扣住,然後一邊解一邊道:“我並不是一個喜歡強迫別人的人,如呆你不願意,我不會強迫要你。
頓了頓,幽幽的看著她:“而且,我對一個帶著面具的女子並不感興趣,我想要的,是面具之下的
那個她。”
木小錦被他安靜卻霸道的桎梏在掌中,他的動作熟練而順暢,她只覺得,她明明從未都不曾認識過
他,為何卻又比任何人都熟悉似的,她就這麼死死盯著他,一瞬不瞬的想要將他看透。只是頃刻之間,
她已經被剝的只剩下了一條單薄的肚兜和短小的褻褲。
“進去。”
元子攸難得的被看的有些不自在,抬手將她推下水,自己競也脫了外套走了下來,水浸透了他的軟
衫,幾乎整個貼在了面板上,他的手指尖上不知道何時出現了幾枚銀針,他板過她倔強的肩頭,讓她背
對自己,隔絕了她所有的探究,而銀針飛動,瞬息插入了幾個大xue,繼而手掌覆蓋上了她的背脊,一
點一點的往上推移。
木小錦只覺得全身一暖,氣息橫串,像是要將自己裂開一般,而這樣的衝擊來的太快,她便是根本
無法招架,水流若沸騰般劃過她的肌膚,像是撕絞的疼。
正當她連站立也困難的時候,身後的手掌驟然放的輕緩,元子攸溫熱的氣息貼進她的耳邊,像是蠱
惑和誘導:“放鬆。”
奔騰的水汽一點一點的浮起來,在微冷的風中幻滅出一團一團白色的霧氣。
木小錦額角浸透出了汗,全身都像是被針刺過一般虛軟,似乎觸碰一下都會痛到骨髓,可他的動作
又是如此輕柔,帶著暖意拂遍她的全身,拂過她每一個傷痛的地方。
她不知道他為何會突然出現在她的世界裡。
更不知道為何他會如此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