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事情乘這個機會全部說的清楚。卻是突然,一個人影衝上來,倒地就跪著
嚎道:”王!天牢內那東方墨突然發狂,打死了幾個送飯的獄卒!他得知您和王妃在翳殿審犯,便
突然吼著要見一個叫做木小錦的女子……”
那人手還滴著血,似乎也是傷的不輕。
他含淚幽怨,想要彰顯一番自己究竟有多累多苦多委屈:”這天牢怎麼是他撒野的地方,撒野就算
了吧,他還思春,思春就算了吧,他、他還說……”
魂葬立馬大義凜然的站出來橫了他一眼:“這王妃尊貴的名諱,怎麼容你這般輕佻的稱呼?!”
獄長一愣,頓時全身發冷,一抬頭正要自己掌自己嘴巴認罪,卻是看見花玖卿刀鋒般銳利的眸色
正也刺在自己身上,不禁像是僵硬的屍體,怎麼也動不了了,喉嚨發不出一點聲音,糟糠似的發抖。
王妃是叫木小錦?
王妃不是沐雪麼?王妃難道不是沐雪麼?王妃怎麼就是木小錦?!
魂寂冷汗涔涔的冒,剛才他怎麼就不再遲一點點說出來呢?本來是惹王開心,現在看來是唱了反
調,越演越嚴重了呢?這東方墨怎麼也這般沒有腦子,激怒了王,還不是死路一條?
而那男人竟然也知道王妃的新名字,莫不是舊隋難忘?還藕斷絲連?心裡暗道糟糕,縮縮縮的便
往後悄悄退一步,退在角落裡,大氣不敢出一聲。這說出木小錦三個字就已經是罪過中的罪過了,若後
面還冒出個什麼玩意來,那咋天才開了花的屁股今天估計又得開花,再開下去,便成一灘泥巴了。
花玖卿的氣息已經沉了下去。
連白衣角落裡繡的那條銀龍都不怒自威似地,一雙眼睛幽幽的嚇人。
“……繼續說。”他的聲音跌至了冰點,連握著木小錦腰上的力道也漸漸的收緊,指間隔著衣服
,也能感覺得到那森然的氣息。
獄長猛磕頭,他本是想編個委婉一點的說辭,卻是在這般危險的氣息裡嚇的嘴一抖,把原話都全
部倒了出來:“他、他他他說他想念木小錦的味道,他想要木小錦身體,他想要……”
一一”啪”
重物被砸中的聲音。
魂寂看著被硯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