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都想把我當做對付他的棋子,你們這些個混蛋!”
辛麒汗涔涔的將扔過來的東西一一接住,他本是想用這甘甜烈酒讓這女人的警惕心下降一些,醉酒
的女人反抗能力都會大大的降低,可千算萬算就是{殳算到這個可愛的小女孩竟然是個力大無窮的酒瘋子
可是就算如此,他在她的酒杯上下了迷藥,她竟然也能支援這麼久?
“我不管那個女人和我什麼關係!不,我和她一點關係都{殳有!”木小錦突然眸色水汪汪,一副委
屈的要掉下淚來的模樣:“你們都想要讓我離開他,都不想要我和他在一起,我曾經也千百個不願意留
在他身邊,我離開過,我逃走過,被他一次一次抓回去的時候你們又在哪裡?你們這些棍蛋!我留在了
他的身邊,你們又想利用我對付他,陰險卑鄙……無恥……他是我的,你們誰也別想搶走!”
……你們都想我離開他,你們都不想我和他在一起……
……他是我的,你們誰也別想搶走……
舊時的一些回憶猛然襲上心頭,辛麒微微一愣,心口某處有什麼東西揪著疼。好像那個女人曾今也
是被千萬般的阻攔,卻飛蛾撲火般的留在男人的身邊,就算他死,似乎也沒有能改變什麼。
木小錦一口氣說完,靜靜的看著辛麒。
辛麒被盯的有些發慌,他竟彷彿是看到了那個女人倔強的眼神,讓他不知所措,可木小錦卻是在這
時突然毫無徵兆的便是倒了下去,腦袋癱在了桌子上,似乎是睡著了。
他在遠處站著看了許久,她似乎都不再有了動靜,這才放下手中的東西,悄然的走過去。那迷藥極
烈,普通人拈一口便能倒了,她竟然能喝了這麼多才倒下。
安靜的看著木小錦粉色的側臉,他竟有些不忍。
他嘆了嘆,也不知道是說給誰聽,“如果愛~個人愛到可以尋找十八年,甚至不惜一切代價賠上一
切,又有什麼不能做的?若是想讓那個絕情的女人記住自己,除了愛,也許更好的便是恨,就算她恨我
,可終究是佔了一分位置……小姑娘,你不懂,你就像那個絕情的女人一樣,一點也不懂別人的心……
辛麒盯著她,輕道:“這一次,就放過你,作為你忠貞不渝的獎勵……可若是輪到下一次,你也許
會更痛苦……可是,這條路是你選的,你自己珍重。”頓了頓,又有些神色古怪道,像是在提醒,又壓
根沒覺得她會聽得見:“還有啊,不要如此輕易相信人……吃虧的,可是你自己。”
男人摸了摸自己被打腫的側臉,似乎已經疼的麻木了。
他應該還要提醒提醒這小姑娘以後最好別喝酒了,似乎今天自己喝的也有些多,也興許是孤獨久了
,面對這個孩子的時候,竟然便說了如此多的話,該說的,不該說的,似乎都已經說了那麼一大長串。
辛麒低頭最後看了木小錦一眼,若是自己娶妻生子,也許孩子也會比這個丫頭差不多的年齡了,不
禁露出一絲苦笑,伸手想要去摸一摸她的髮絲,卻是在即將觸碰上的時候,生生的顫了顫一一
“大叔……你就是壞人……”木小錦閉著眼睛,小嘴裡溢位這麼一句話。
頓了頓,像是有一整個人生那麼長。
“……說不準,你就是那的西泱國師,殺害那男人的兇手呢……”
夜風冰涼。
四下安靜的只剩下了木小錦安穩的呼吸聲。
辛麒僵硬在原地,有些錯愕的看著睡的極其乖巧的木小錦。
她似乎是在夢靨,剛剛嘟噥出來的話根本就是夢話。她濃濃的睫毛安靜的垂在眼皮底下,形成了一
把小小的扇子,漂亮可人,雪白的小臉蛋晶瑩透明,似乎便是一個傾城少女,姿色瀲灩,不帶有一絲絲
威脅性。
他的手猛的伸向她細小的脖子。
可是她依1日j殳有醒來,睡的很香,很甜,可又像是夢到了一些不好的記憶,突然又蹙起了眉頭,睫
毛輕顫,像是要湧出血。
辛麒不明白,這麼一個小小的女孩,為什麼會有那麼多悲傷的事情。
他見過沐雪,見過許多和她同樣大小的女孩,她們都有著屬於這個年齡的單純,脾氣直來直往,一
眼便是能看的倒底。明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