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上。
蘇星河渾身一震,方才盤旋於心頭的“老夫命休矣”的死志頓時去了個精光。
他守在這荒僻無人的擂鼓山上近二十載,均是為了師傅無崖子的一生心血,如何能死在一個毛頭小子的手上?
蘇星河心頭大愧,高呼:蘇星河啊蘇星河,你怕了丁春秋一輩子,怕到裝聾作啞方才苟且偷生,沒想到,對上個晚生後輩,卻也只能做只縮頭烏龜!
蘇星河心頭定了下來,思路便清晰了,這才體會到,檀中內力流失已不如一開始那般迅疾,方才確定藍哥兒並無殺他的心思。
果然,待他只剩下一成內力之後,面前的藍衣小哥便施施然收掌,覆盤腿運功一刻鐘有餘,這才睜開眼來。
這時,蘇星河也已調勻了呼吸,坐在了珍瓏棋局旁,就如這十多二十年來,他每日所做的那樣。
蘇星河捻子微笑,徐徐開口道:“敢問這位小哥高姓大名?真是好俊的武功,就是不知這棋力如何,可願與老夫手談一局,以圓老夫畢生心願?”說著做了請的動作,竟然也不裝聾作啞了。
藍哥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