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更不用說我和藍哥兒的名聲是早就有的,而我更是大酋長的女兒,如果連在自己族裡都被人擒了,我和我爹都不用混了。
我扒在視窗,看著老爺爺老奶奶還有小姑娘小娃娃們都嘻嘻哈哈的向山上去了,陽光照在他們身後,拉出長長的影子。一行人這麼熱熱鬧鬧說說笑笑的,竟像是去踏春。有個算是認識的七八歲小姑娘,瞧見我眼巴巴的從視窗望著,還揚起可愛的笑臉,對我熱情的揮了揮手,叫:“鳳凰姐姐!”
我嘆息了一聲,這心裡的惆悵一下子就更加不得了了。
認出了藍哥兒的掩蓋在純良外表下的猥瑣內心,我這兩天都在調~教他,不過,對於調~教一道,我不太懂,沒實踐過,所以頂多也就不怎麼理睬他罷了。因而,這些天,藍哥兒也不太敢跟我說話了,生怕惹我生氣。
大概是我表現得太可憐了,《鐵窗淚》都唱了好多遍,眼見著所有的族人都走遠了,藍哥兒竟然咬咬牙湊過來跟我說:“好小妹,乖小妹,你別再生氣了,要不,我想想辦法逃出去吧。”
我驚訝轉頭,眨巴眨巴眼睛看著他,見我看他,藍哥兒臉上頓時飛起兩團紅雲,激動極了,也不咬牙了,一副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