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休息,你讓這個人進來幹嘛?”
她都還沒真正成為這宅子的女主人,就已經開始對管家擺臉色,後者心中不悅,卻忍道:“靳大師也是趙先生尊敬的大師,解決過很多疑難的問題,她說不定會對趙先生的病有看法呢?”
靳流月一眼掃過鍾聆歡的眸子,不動聲色地道:“這位是?”
“鍾聆歡小姐,是趙先生的……朋友。”管家介紹道。說到關係時他都有點猶豫,但終是仍只選擇了個較中性的詞。
“噢,原來是鍾小姐,你好。”靳流月笑盈盈地伸出纖纖玉手。
鍾聆歡呆了一下,伸手和她相握:“你好。”
靳流月心中已經有數,轉頭看向床上的趙先生:“現在我可以去看看趙先生了嗎?”
鍾聆歡竟然露出一個笑容:“當然可以,麻煩靳大師了。”
管家不由一呆。
這女人怎麼突然態度大變起來?
十多分鐘後,靳流月離開了趙宅。坐車到了外面,車子順著人行道走了一小截,緩緩停到了不遠處。
路邊,垂手靜立的溫言離兩步遠站在一棵行道樹下,看著車內的靳流月:“怎麼樣?”
靳流月搖頭道:“不是催眠術,那女人沒有半點催眠師應有的心理防禦,而且還被我一個小催眠就給成功了。另外,趙富海的身體也沒有絲毫催眠後的異狀。”
溫言奇道:“趙富海沒醒你也能看出他沒問題?”原本他找靳流月去,只是想讓她試試鍾聆歡是否有催眠能力來著,沒想到她竟然連趙富海也看了。
靳流月出奇地對他耐心:“一般的催眠術是無法表現在身體上的,只能透過言行、眼神、表情等來判斷是否中術,但象你說的那種,已經屬於深度催眠的範疇,那會體現在中術者的軀體上。比如他的面部肌膚,會因為精神一直在被催眠的狀態而保持緊崩,還有身體肌肉,也會因為中術者的身體無法放鬆而沒有辦法鬆弛,哪怕是在睡覺的時候也一樣。”
溫言越來越感到催眠這一行確實奧妙無窮,由衷地道:“找你還真找對了。”
靳流月反而眼神奇怪起來:“這是我要問你的問題,為什麼會想到找我?你該對我不信任才對。”
溫言早想到她會問這問題,坦然道:“坦白說,以前確實是,有這方面的需要我都是找盧玄。但現在不一樣,以前我感覺不到你的真誠,現在卻能夠感覺到,所以嘛,在一起不影響我們彼此利益的事情上,還是可以信任你的。”
靳流月愕然道:“以前?那你什麼時候開始信任我的?”
溫言想了想:“應該是你肯免費教我學琴的時候吧,不收學費的美女老師可不好找,哈!別誤會,這個‘美女’只是隨口一說,你在我心裡還是夠不上美女的資格。”笑話,沒胸在他溫言心中就是硬傷,怎麼可能算美女?
靳流月默然片刻,忽然道:“我認真考慮了你給我的建議。”
溫言一時沒反應過來:“建議?”
靳流月一本正經地道:“我確實需要一個男朋友,幫我完美一下我的體形。”
溫言張大了嘴,合不上了。
他只是逗她玩,她竟然認真考慮?
靳流月美目凝注在他眼中:“既然你看過我的身體,那就選你吧,算本大師屈尊,你以後要好好對我哦。”
溫言脫口道:“不行!”
開玩笑!靳流月?
靳流月撲哧一聲,笑得花枝亂顫。
溫言醒悟過來,知道她在逗自己玩兒,這才鬆了口氣:“逗我很有意思嗎?”
靳流月斂去笑容,白了他一眼:“這話該我說好嗎?算了,看在你還今天比較順眼的份上,免費再贈送你一個訊息吧。”
溫言精神頓時一振。
靳流月若無其事地道:“趙富海那個管家,被人催眠了。”
溫言大愕,腦中閃過那管家的忠厚模樣。
很平凡的一個男人,年約三十多,長相普通,但態度謙恭有禮,給人好感,個頭比他溫言略高,行動沉穩,對趙富海忠心耿耿。
這傢伙竟然被催眠了?
誰幹的?
靳流月的車揚長而去,溫言想了想,轉身朝趙宅而回。
幾分鐘後,他到了趙富海的房間外,敲響了房門。
過了幾秒,門開,管家過來的開的門,看見溫言時他立刻道:“溫大師,趙先生好像快醒了。”
溫言這下是真的吃了主,錯愕道:“什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