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趙家的私人醫生,趙先生的健康一直由我料理。”
溫言簡單粗暴地道:“滾!”
眼鏡男鼻子都差點氣歪了,卻被管家攔下:“別生氣,這位是趙先生的好友溫大師,讓他看看吧。”
那眼鏡男一聽“溫大師”三個字,登時眼神大變,閉上了嘴,不再攔著。
最近這段時間趙富海很少再找他,他當然要關心為什麼,對溫言的事情也有所瞭解,心知不是自己能隨便頂撞的物件,哪還敢攔著?
溫言伸手按上趙富海身體。
眼鏡男嘟囔道:“脈動和呼吸都已經沒了,還檢查什麼……”
溫言理都不理他,從頭認真而迅速地把趙富海檢查了一遍,突然收手,若有所思地看向鍾聆歡。
鍾聆歡怯怯地看著他,眼睛腫得桃子一樣,彷彿委屈和害怕到了極點。
“趙先生出事的時候,有誰在場?”溫言盯著鍾聆歡緩緩道。
“當時正由醫生照顧他,還有鍾小姐,還有我在。”一旁的管家忙道,“早上他暈倒後,基本上我們三人都一直在這,沒有人離開過。”
“當時你有沒有人讓人攔著她,不讓她走?”溫言仍盯著鍾聆歡。
“沒有……趙先生昏迷時我有讓人攔著鍾小姐不讓走,但她自己也沒走,還堅持說要看著趙先生恢復過來才會安心。”管家遲疑道,“但後來我給溫大師你打了電話後,沒兩分鐘趙先生就醒了,我就沒讓人再攔著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