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竟然又緩緩閉上了眼睛。
靳流月差點沒跳起來。
這傢伙也太能扛了吧?
她手上動作立刻加劇,還用嬌軀貼到他身上,不斷扭動,刺激也的神經。
兩分鐘過去。
五分鐘過去。
十分鐘過去。
就在靳流月累得要命,還以為要失敗時,溫言突然一聲低吼,一個翻身把她壓在了下面!
靳流月一聲驚呼,開心地看著他。
溫言吼道:“這是你自找的!”雙手一把抓著她睡裙。
靳流月笑盈盈地看著他,絲毫沒有懼意。
溫言原本已經到了極限,正準備不顧一切佔有這美女,哪知道雙手抓著她睡裙,竟然沒辦法用力撕開!
剎那之間,他突然醒悟過來,臉色大變地叫道:“夠狠毒!”
他被這妞下了催眠,每次對她出手時身體都會不由自主地放鬆或者轉移目標,現在同樣如此,心裡想著要侵犯她,可是身體卻完全沒辦法下手!
靠!
她這催眠果然夠狠!
靳流月等的就是這一刻,得意非凡地道:“想傷害我?除非你真的強到可以自我解除我的極限催眠,但千萬不要奢望了,因為那就算是鍾令海或者盧玄,甚至我的老師都沒辦法解除的!”
溫言雙眼泛著詭異的紅光,怒瞪著她。
靳流月柔聲道:“不過你不用怕,我不是還為你準備了洩慾的物件了嗎?”
溫言下意識地轉頭看向仍坐在床下一臉無辜相的吉娃娃。
剎那之間,他突然明白她那句“甚至不是同類都沒問題”到底什麼意思!自己真要那麼做了,保證這輩子再也在她面前抬不起頭來!
靳流月心情爽到極點,愜意地道:“別忍了,該怎樣就怎樣,讓自己輕鬆愉快一點不好嗎?”
溫言從床上跳下來,閃電般撲向視窗。
他已經到了理智崩潰邊緣,再這樣下去,萬一真的做出來,那……
靳流月像早料到他會逃一般,撲哧一聲笑出來:“你終於輸了!”
溫言一震停步。
這美女原來是這個意思!
她苦心費神,搞這麼多手腳,就是想讓他在她面前落荒而逃!
想到這裡,溫言深吸一口氣,忽然回身走到時吉娃娃面前,把它抱了起來。
靳流月臉色一僵,口吃道:“這……這……小吉是公的……”
溫言沒理她,一回身,走到視窗,直接把小吉從視窗扔了出去。
靳流月大吃一驚,驚叫道:“你瘋了?這麼高!”跳下床跑過去時,只見小吉趴在樓下的草地上,正一臉無辜地回頭看向視窗。溫言選擇的落點是個厚厚的草叢,這種三四米的高度不會摔出問題。
靳流月鬆了口氣,轉頭看溫言。
溫言瞪著她。
靳流月哼道:“小吉不在又怎樣?一會兒你要控制不住,不知道會有多少醜態,也不差和它這一幕。”
溫言緩緩道:“等我精神崩潰的時候,你猜我會不會不顧你的催眠,對你下手?”
靳流朋銀鈴般嬌笑起來:“絕對不會,極限催眠是本能式的,已經深刻進你的骨子裡,就算你再瘋狂,也不會那麼做。”
溫言點點頭:“明白了。”忽然反手,按住了自己頸後的大血管。
靳流月錯愕道:“你要幹嘛?”
溫言手上力量陡施,整個人登時一歪,倒了下去。
靳流月嚇了一跳,俯身看時,只見這傢伙竟然昏迷了。
靠!
他竟然用這種方式來反抗!
靳流月左看右看,突然跑進洗手間,片刻後出來,手裡端著一盆冷水,兜頭蓋臉地朝著他頭上澆了下去。
譁!
溫言瞬間變成了落湯雞,但出乎靳流月意料地竟然仍沒醒,睡得死死的。
靳流月看得目瞪口呆,意識到這傢伙是用了某種特殊手法,登時下了狠心。
你想睡是吧?我偏偏不讓你睡!
……
中午十二點,溫言悠悠醒轉。
一旁,已經換上一身連衣長裙的靳流月氣鼓鼓地看著他。
溫言坐了起來,迅速記起昏迷前發生的事,低頭看了自己下身一眼。
嗯,乖乖地縮在那,沒有異常。
靳流月沒好氣地道:“不用看了,你一昏迷,你兄弟就開始恢復原狀。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