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出來,立刻看到趙富海的豪車正停在外面。
溫言走了過去,還沒靠近,趙富海的保鏢阿夏就從車上下來,攔著了他,喝道:“你是誰?”
溫言不動聲色地道:“我找你老闆。”
阿夏冷哼道:“來歷不明的傢伙沒見我老闆的資格!”
溫言壓低了聲音:“就憑‘溫言’這個身份,夏哥覺得夠資格嗎?”
阿夏一愣。
車內,正閉著眼睛養神的趙富海聽到“溫言”兩字,睜眼一看,立時開門下車:“溫大師!”
阿夏愣愣地讓到一邊。
溫大師?
這傢伙是溫言?可是怎麼變成這模樣了?
趙富海見過溫言的這張臉,一下車就奔著溫言大步跑了過去,一個熊抱,把後者抱住,“我還以為你出事了!”
溫言輕輕把他推開,奇道:“你好像憔悴了很多。”
趙富海卻一臉開心的笑容:“這都是小事。唉,你不知道,我聽西琳娜說起你還活著的事時,不知道有多開心!”
溫言笑了笑:“我比較好奇的是你什麼時候開始發簡訊了?”
趙富海神情一黯,嘆道:“見到你之前,我一點說話的興趣都沒有,所以發了條簡訊。唉,現在心情還好點。”
溫言歉然道:“抱歉,我耽擱了你的計劃。”上次說好的用“美男計”把碧絲?汀娜拉回來,結果他中了陷阱,一個多月過去,時機早錯過了。
趙富海搖頭道:“這不怪你,我已經從西琳娜那邊知道了情況。謀事在人,成事在天,現在這事就是天要敗我,誰都怪不了。”
溫言問道:“現在情況怎麼樣?”事實上這問題都不用問,看趙富海的臉色就知道了。
趙富海眼中竟閃過一絲兇光:“我已經準備了最後一招,只要汀娜一週後不出現在法庭上,就能將對我們公司的傷害減至最小!”
溫言微微一怔。
這傢伙的話裡透著殺意。
趙富海回過神來,笑道:“上車吧,我現在非常需要到神色坊去放鬆一下,然後再談其它。”
溫言不置可否,跟著他上了車。
車子緩緩發動,向機場外而去。
就在這時,溫言的手機響了起來。
溫言摸出,見上面的號碼是樂廣的,立刻接通:“喂?”
那頭樂廣笑呵呵地道:“結了!”
溫言愕然道:“什麼結了?”
樂廣笑道:“我剛剛親自去警察局,把你接了回來,你說什麼結了?”
溫言瞬間反應過來,大喜道:“你是說我的案子結了?”對方接回來的當然不是真的溫言,而是那個易容成溫言模樣的兄弟武安興。
樂廣興奮地道:“當然!有人主動去給你頂了罪,承認是弄到你的###去陷害你。警方稍作確認,就把‘你’放了。你現在在哪?等你回來我再給你擺桌慶祝!”
溫言笑道:“我已經回到漠河,現在正坐在趙董的車上朝神色坊去。”
樂廣訝道:“你和趙富海在一塊兒?好吧,我在神色坊等你,順便有個人想見你。”結束通話了電話。
溫言把手機揣好,心裡不由對阿蒙森的辦事效率暗贊。
不過一兩天時間,竟然就把這案子解決掉,雖說有派人去頂罪,但如果沒有利用私人關係從中影響,按正常手續他溫言起碼也得一兩週才能“出來”。
對方誠意十足,溫言也沒想再追究這事。
樂廣最後說的“有個人”,卻沒給溫言問的機會,現在只好等到了再說。
……
晚上九點,溫言和趙富海才到達神色坊外。
下車後,樂廣帶著已經用卸妝液洗掉妝容的武安興迎了上來:“等半天了都!”
溫言對著武安興道:“謝謝,辛苦你了。”
武安興笑了笑:“不辛苦,替言哥辦事是我的榮幸。”
溫言以笑回應,旋即看向樂廣:“你說的‘有個人’就是指他?”
樂廣哈哈一笑:“當然不是,你們先去趙老闆的包間,我很快帶那個人過去。”
幾分鐘後,溫言和趙富海到了十一樓的包間,拿秦菲早就給他的卸妝液把臉上妝容洗了個乾淨,換回他溫言的清秀斯文面容。
趙富海在旁邊讚歎道:“每看一次,都有種鬼斧神工的感覺。”
溫言擦淨臉上的水珠,正要說話,敲門聲響起。
兩人從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