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魚之殃,上次這傢伙的修理廠被兩個火拼的黑幫牽連,當時宋融去救了莊之源,據前者的說法,殺了不少人,難道是尋仇的上門來了?
假如真是這個,這筆帳算到他溫言頭上也無不可。
溫言略一沉吟,起身離開了房間。
趁著隱魂那邊還沒結果,先把這事處理了再說。
……
莊之源的莊氏汽車修理廠位於漠河北二環上的一條街道內,溫言坐車到達時,只見修理廠被藍色鐵皮給圍了起來,周圍還拉開防護線,原來已經開始準備修復工程了。
不過這個時間還早,工地的工人似乎還沒起來工作,整個修理廠內靜悄悄的。
溫言走到大門處,輕輕一推,門開了。
他走了進去,環目四顧。
整個修理廠被破壞得很厲害,到處都是殘牆斷壁。
“誰!”一個喝聲傳來。
溫言轉頭看去,只見十多米外的工棚邊有個年輕小子站著,一臉兇相。
溫言朝他走去,很快聽到了工棚內紛雜的呼吸聲,恍然大悟。
不是工人們沒起床工作,而是他們被人給押住了!
另一人從工棚裡出來,喝道:“你就是那個叫溫言的小子?”
溫言走近兩人,停了下來:“不,我是溫言的朋友,我叫阿剛,他現在有事,讓我來處理這事。”
那人冷笑道:“以為躲起來就沒事?哼,先把這小子給捆起來,送到大哥那!”
兩分鐘後,在離工棚不到二十米的修理廠工作房裡,被反綁起來的溫言看到了吊在半空的莊之源。
後者離地超過三米高度,在空中奄奄一息,身上衣服不少地方破的,血跡斑斑,顯然是曾受過一番酷刑。
“你就是溫言?”在莊之源側下方,一個陰冷麵容的男子冷冷半道。
在他周圍,站著十多個高矮不一,卻均透著兇悍之氣的漢子,赫然均是手上持槍!
漠河絕對可以稱為全國最暴力城市,溫言都不知道看過多少回公然持槍的事了。
上方的莊之源勉強睜開眼睛,吃力地道:“你……你是誰?”當然是沒認出易容後的溫言。
溫言若無其事地道:“我是溫言的朋友,替他來向你和這位……瓜子臉的老大說幾句話。”
所有人均是一愣。
瓜子臉?
不少人登時轉頭去看那陰冷男子,暗自點頭。
不說不像,一說還真像!
那陰冷男子大怒道:“你tm再說一遍!”
溫言斜著眼看他:“我要是你,會比較在意正事,而不是這些旁枝末節的小事,瓜子哥。”
陰冷男子記起正事,咬牙切齒地道:“說!”
溫言慢條斯理地道:“溫言說了,上次他救了你莊之源,沒想到你竟然出賣他!本來他可以任你就這麼死了算了,但看在你和他以前關係不錯的份兒上,他讓我來替他把事說清楚,免得你死不瞑目。”
莊之源渾身劇震:“什……什麼!”
下面那瓜子男愣道:“就這些?”
溫言轉身朝外走去:“說完了,再見。”
“站住!”瓜子男一聲暴喝,打了個手勢。
周圍的兄弟立刻分出四人,奔過去把溫言圍住,四個黑洞洞的槍口均指著他。
溫言停步,緩緩轉身:“你想做什麼?”
瓜子男獰笑道:“那小子不敢來是吧?那我就上門去找他!給我帶路!”
溫言搖頭道:“我勸你們不要去,惹他沒有好下場。”
瓜子男走過去,一把揪住他衣領,右手一把槍直接抵在溫言額頭:“走不走?”
溫言雙手一掙,繩子直接繃斷。他輕輕拂開瓜子男的手,轉身朝外走去。
“要走就跟來吧,這年頭怎麼這麼多愛送死的人呢?”
周圍的人看著地上的斷繩,無不呆住。
好一會兒,瓜子男才哼了一聲,打了個手勢,所有人把槍暫時收了起來,跟著他隨溫言朝外走去,只留兩人在裡面守著莊之源。
他在漠河已經混了十多年,在這他就是地頭蛇,管你什麼溫言溫語,只要惹了他,就絕對沒好下場!
出了工作房,溫言被帶上了一輛雙排座的大卡車,坐在副駕位置。瓜子男坐在他身後,處在隨時可以一槍斃了他的優勢位置。
“開車!”
等其它人都進了車廂,瓜子男才板著臉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