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雲珠不昨不服:“狡猾的傢伙,哼!我現在心情很好,陪我去喝下午茶好嗎?”
她說話能加上“好嗎”,和以前相比已經是天大的改變,溫言也不禁微感得意,因為這是他著力改造的結果。不過他卻搖頭道:“不,我還有事,要去找個人。”
洛雲珠大感失望:“改天找不行嗎?”
溫言嘆了口氣:“洛大小姐,你知不知道我進漠河都是冒著生命危險來的?就現在和你一起站在這,說不定已經有人看到了我,還報了警,一會兒警察就會來這抓我,你還敢讓我陪你去喝下午茶?”
洛雲珠顯然是不關心時事的那類人,大吃一驚:“你殺人還是放火了?”
溫言苦笑道:“殺人,不過是被人冤枉的。算了,這事以後再說。時間也差不多,我走了,叫你司機送我們出城,我不想半途就被警察抓了。”
洛雲珠不死心地道:“那你今晚回不回來?”
溫言朝烈恆打了個招呼,隨口調戲道:“怎麼?懷念昨晚了?你是要肯讓我摟著你睡,那我回來也沒關係。”
“臭不要臉!快滾!我一秒都不想再看到你!”洛雲珠紅著雙頰大嗔。
溫言哈哈一笑,帶著烈恆轉身朝停車場而去。
他已經接到訊息,燕京那邊的警察不知道發什麼瘋,突然之間大量派撒警力,幾乎稱得上全城通緝,所以現在通緝令雖然沒有向公眾通告,但他也暫時不能回去。相比之下,漠河這邊區別警力分佈已經比他跟著宋融離開前減弱很多,顯然是因為警方知道他到了燕京。
為此,在燕京和宋天見面已經不適合,所以之前他就通知了宋天,回冥峰宋莊見面。
宋天知道他被通緝的事,宋融自己更同樣是通緝名單之列,自是毫無意見。
坐車出了漠河市,到了冥峰山下後,溫言和烈恆才下了車,步行進山。
前行途中,溫言想起靳流月獨自上山,不但替自己,也替烈恆化解宋、烈之間的仇恨,問道:“靳流月和你什麼關係?別隱瞞,你答應做我奴隸,就該明白奴隸對主人不可以有隱瞞。”
烈恆哼道:“這事你想知道,就去問她。”
溫言詫異道:“聽你這意思,連你也不知道?但這不該才對。”
烈恆繃著臉道:“幾年前她突然找上烈陽宗,我才知道世間有她這麼一個人。那之後她屢次到烈陽宗,但從不肯說她和烈陽宗之間有什麼關係。她一直在幫助我們,從沒對烈陽宗做過半點壞事,我才會和她保持接觸。上次要不是因為殺你,我也不會去找她。”
溫言從他眼中看不到半分撒謊,訝道:“難道你就沒有嘗試去找出真相?”
烈恆冷冷道:“交友以誠為本,她示我以誠,我豈可示她不義?”
溫言失笑道:“這話從你這種什麼手段都使得出來的傢伙嘴裡說出來,難道不覺得諷刺嗎?”
烈恆沉聲道:“你要搞清楚,‘對敵’和‘對友’是兩碼事。”
溫言現在才算是對這傢伙有了比較深的瞭解,不過照這樣看來,想搞清楚靳流月和烈陽宗的關係,恐怕也只能如烈恆所說,去問她自己了。
寒陽懸至西山山頂時,兩人才到了宋莊,直接被迎到宋天所住的院子。
一路上,宋莊的人看到烈恆,無不既驚又惕,顯然對這個上次來搗亂、後來又差點殺了宋天的傢伙心懷敵意,只是礙於溫言的面,才沒動手。
當然,憑烈恆的身手,這些人動手也難有大用,最好還是送到宗長那邊,讓宋莊真正的高手來應付。
兩人剛進院子,迎面一聲厲喝傳來:“姓烈的!上次放你一馬,這次還敢來找死!”
說話的是宋雲,站在院子正中,正橫眉怒目地盯著烈恆。
烈恆一對刀眉瞬間揚起。
溫言淡淡地道:“什麼時候奴隸可以在主人發話前,就可以行動了?”
烈恆沉哼一聲,捏緊的拳頭緩緩鬆開。
無論是宋雲還是從正對院門的大屋內出來的宋昭容、宋天、宋融,均難以壓下驚愕之色。
宋昭容第一個忍不住開口:“你剛才說什麼?”
剛才溫言竟然說烈恆是他“奴隸”,這怎麼可能?要知道武者最重身份地位,烈恆身為烈陽宗的宗主,在武術界絕對稱得上“前輩級”的人物,竟然會屈尊到這種程度,做溫言的奴隸!
溫言微微一笑:“我來不是為了向你們解釋什麼,而是解決問題。來,讓我們抓緊時間把整件事解決掉,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