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巖、方一刀等人更不用說了,那種情況下龍聆宗都幫不了半點忙。
關千千倒是很好的幫手,但可惜這美女獨斷獨行,不可能天天跟著他。
所以他察覺這是個極好的機會時,立刻毫不猶豫地把目標鎖定在烈恆身上。
不斷增強自己,才能在這世上立足,這道理他很多年前就懂,現在則是理解更透徹。
烈恆臉色難看地看著他,半晌始道:“你不怕我表面答應,暗地裡卻趁你不注意,偷偷給你來一下麼?”
溫言笑笑:“我敢賭。”
簡單三個字盡顯氣概,烈恆深吸一口氣,沉喝道:“好!烈陽宗宗主烈恆在此發誓,願為溫言奴隸,從此唯命是從,絕不反悔!”
張衝驚叫道:“師父!你不能……”
“閉嘴!”烈恆冷喝道,“張衝,給我跪下聽著,我要你立刻帶所有弟子回到浙東,傳我的宗主令,讓你師叔烈鴻接任烈陽宗宗主一位,從此我烈恆脫離烈陽宗!”
幾個弟子均是不能置信,張衝失聲道:“師父,你不能這麼做!”
溫言反而啞然一笑。
烈恆非常聰明,這樣一來,就能避免他溫言藉烈恆之手,操控整個烈陽宗。
不過他的目標也只有烈恆一人,後者要棄位不無不可。
烈恆沒理幾個弟子,看向溫言:“你現在能救烈雅了吧?”
溫言微笑道:“誰說她需要救呢?”
這話剛落,二樓陽臺上一聲嚶嚀,烈雅茫然坐了起來。
張衝回頭看到她,大愕道:“雅兒,你……你沒事?”
烈恆怒道:“原來你騙我!”
溫言淡淡地道:“我以為你會慶幸我是在騙你。”
烈恆一愣。
確實,他怎麼也不會希望自己最鍾愛的弟子是真的要死了。
溫言若無其事地道:“想反悔嗎?”
烈恆冷哼道:“我烈恆說過的話,絕對不可能反悔!”
溫言哈哈一笑,走到他面前,竟然伸手在他肩頭輕輕拍了拍:“跟我不會錯,你拼了命地想奪靜氣訣是為了什麼?”
烈恆一怔,眼睛突然亮起來。
溫言溫聲道:“宋天也不是我對手,你想進步,還學什麼靜氣訣呢?我知道你是不甘當年挫敗,想要贏他,但他比你先學靜氣訣,天資又好,你怎麼學也不可能超過他。但跟著我不同,想贏他,只有我才能幫你做到!”
烈恆心潮狂湧起來。
為了贏靜氣宗,他籌劃了多年、耗費了全烈陽宗的力量,才抓住機會偷到靜氣訣,結果後來又被宋雲給拿了回去,算得上偷雞不成蝕把米。可是確實如溫言所說,就算他現在開始這靜氣訣,也極以超越宋天。
他曾和宋天幾次交手,清楚後者實力。溫言現在絕對不在宋天之下,更別說他還這麼年輕,超越宋天簡直指日可待!跟他學,顯然比學靜氣訣有前途多了!
溫言轉身朝小樓內走去:“事情處理好再進來找我,我相信你一宗之主的信譽。”
恩威並施,才是御下之道。現在他給了這麼大的誘惑,烈恆要是能夠擋住,那這種“奴隸”也沒什麼要的價值了,因為他永遠都無法駕馭,還不如不要。
……
十多分鐘後,烈恆進入小樓。
客廳內,溫言正坐著看電視,隨口道:“處理完了?”
烈恆冷冷道:“從此烈陽宗和我烈恆再沒半點關係,也不會找你的麻煩。”
溫言看都不看他一眼:“那最好不過,因為他們要是再來找我麻煩,我不想讓你傷心。”
烈恆當然聽得出他話中的威脅之意,哼了一聲沒說話。
溫言忽然道:“上次在國家大廣場,你找去偷襲宋天那兩個幫手,似乎和你們烈陽宗不是同一路子。”這疑問他一直盤亙在胸,早想問了。偷襲宋天的兩人水平之高,直逼烈恆,不像是烈陽宗的人。
烈恆面無表情地道:“我找的兩個殺手,學的是外家拳,不是內家拳的套路。”
溫言訝然轉頭看他:“學得這麼好竟然去做殺手?”
烈恆反問道:“不然怎麼辦?開武館教徒弟?不是所有人都有那個耐性。”
溫言明白過來,問道:“這樣的幫手你能找到多少?”假如是那種程度的幫手,多找七八個,那絕對可以和宋家的高手團抗衡。
烈恆冷冰冰地道:“現在一個也找不到了。”
溫言微微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