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還沒細算,但是就現在拿到的金額來看,至少比預計多了一半!
當事人溫言被封遠空直接拖到主桌,在他旁邊坐,其它人想要認為溫言和他沒什麼深厚關係都很難。
等到募捐會結束後,不少人拿著酒杯去給封遠空敬酒,附帶著想要敬溫言一杯,但後者卻委婉拒絕。
封遠空奇道:“你不會喝酒?”
溫言笑了笑:“這麼說也沒錯。”
封遠空心中一動,故意端起酒杯:“但今天情況不同,不如我敬你一杯,我的面子總要給吧?”
眾人無不呆了。
封遠空什麼身份,全國上下,比他更位高權重的人超不過五個,就算拋開這層身份,他也是長者,怎麼也不該給溫言這種年輕人敬酒才對!
而且熟悉他的人都知道,最近幾年,他基本上都是被人敬酒,基本上不再向別人敬酒了。
靳流月是其中最清楚這一點的人之一,忍不住道:“應該讓他向乾爹你敬酒才對。”
封遠空不以為意地道:“沒什麼,今天的募捐多虧了溫言出力,這杯酒該的。”
他都這麼說,靳流月也不好再多嘴,只好閉口,瞪了溫言一眼。
偏偏封遠空卻道:“流月,給溫言拿個杯子,把酒倒上。”
靳流月大感無奈,只得依言而行。
溫言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倒好酒好,靳流月把杯子放到他面前,繃著玉容道:“我乾爹敬你,我親自給你斟酒,還不把杯子拿起來?”
哪知道溫言竟然沒動手拿杯子,只道:“抱歉,誰的酒我都不喝。”
這下週圍的人更是全傻了。
雖說封遠空沒什麼小心眼記恨別人的壞名聲,但拒絕軍委副主席的敬酒?!這小子絕對是瘋了!
果然,封遠空臉色一沉:“我敬的酒,還沒人不喝過!”
溫言像沒看到他的怒氣般,淡淡地道:“別人敬我的酒,我還從沒喝過。”
這尼瑪完全是針鋒相對啊!
靳流月腦中閃過這念頭,暗叫糟糕,正要開口,封遠空突然哈哈一笑:“年輕人能不畏強權,難得!好吧,你不喝,我這杯酒只好自己喝了。”一仰頭,把杯裡的紅酒給喝了個精光。
周圍的人愣愣地看著他。
靳流月怕封遠空冷場,忙道:“這杯酒我陪乾爹吧。”玉手一探,把杯子拿了起來。
哪知道溫言竟然一把抓著她玉手,阻止道:“你最好別喝。”
靳流月蹙眉道:“你這是做什麼?快放手!我要陪乾爹喝酒是我的事,你管不著。”
溫言一本正經地道:“我是替你著想,你今天的身體不適合喝酒。”
靳流月一愣,突然反應過來,臉上頓時通紅,窘道:“你怎麼知道……”剎停了。
在場的都不是十多歲的愣頭青,看著靳流月神情不對,登時紛紛醒悟過來。
這絕色美女“親戚”來了!
封遠空欣然道:“流月你的孝心乾爹心領了,來,這杯乾爹代你喝!哈!這該算得上父慈女孝吧?”伸手接過杯子,又是一仰頭,把酒喝得一乾二淨。
“好酒量!”旁邊的人紛紛稱讚。
靳流月紅著臉從溫言手裡抽出玉手,又瞪了他一眼。
溫言不以為意,轉頭正要說話,封遠空剛剛放下杯子,突然臉色一變,捂住了喉嚨,嘴裡嗬嗬作聲,卻半個字也說不出來。
眾人瞬間石化。
酒裡有毒!
封遠空身體向後一仰,倒了下去。
離他最近的是溫言和靳流月,前者一把扶住他,立刻察覺他的胸腑脈氣突然紊亂起來,正是中毒的症狀。
“快叫醫生!”站在桌邊的一個警衛當機立斷,轉頭狂吼一聲,隨即伸手想去把封遠空接過去。
溫言閃電般拍開他的手,喝道:“都給我退開!”
周圍的人這時仍在驚愕中,還沒反應過來,靳流月反而是最先清醒的,起身疾道:“大家退開,給溫言留出空間!”
眾人如夢初醒,紛紛慌亂地退遠,無不臉色發白。
這麼歡慶的場合,前一秒大家還談笑晏晏,想不到下一秒竟然會出這種事!
更嚴重的是,要是封遠空死在這裡,在場任何人都脫不了干係!
那警衛沉喝道:“首長的安全由我們負責,現在任何人都有可能是嫌疑人,我不能讓你和首長接觸!”
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