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不簡單,技術含量非常之高。”劉松點頭道,“我指的不只是機器本身,還包括手術,要做這樣一個手術,至少得幾十萬的花費。這種保密手法比嘴裡藏毒丸高階多了,對方竟然做這種手術,來歷非同一般。”
溫言深有同感。
這等於是死士,而且不可能是臨時做的手術,所以應該是長期預備的人員,換句話說,對方很可能是一個結構完整、行事極端慎密的組織。
以道上的一些著名殺手組織做對比,葬生會絕對是殺手組織中高階層,但也沒有用到這種手段。包括以前溫言見識過的其它一些殺手組織如隱魂,也從沒聽過這種高階手段。這次的對手不僅是身手卓越的殺手和配備尖端裝置,更有著空前的保密特性,非同尋常。
劉松忽然有點遲疑地道:“我有個猜測,但未必準確,不知道該不該說。”
溫言沉聲道:“所有想法都說出來,說不定你的猜測正好是真相。”
劉松臉色嚴肅起來:“我跟著龍哥、酥哥在道上混了這麼多年,從沒見過有黑道組織使用這種保密方式。但是,我曾耳聞過一些國家秘密的武力機構,會使用類似的手段。而且,對保密性要求這麼高,除了國際上有數的幾個能控制國家政治的超級公司,我也只能想到政府官方這一方。”
溫言一時愕然。
劉松這推測頗有道理。
想到這裡,他斷然道:“這事我來確認一下,你把那小玩意兒交給我。”
劉松點頭答應。
溫言看看左右:“秦菲回來沒有?”
劉松愕然道:“還沒有,她不是和溫哥你一起出去的嗎?”
溫言皺了皺眉,摸出手機,撥出了秦菲的號碼。
片刻後,手機那端接通,溫言鬆了口氣,開口道:“你現在在哪?”
那頭沒有回應。
溫言感覺不妙,閉上了嘴,靜聽動靜。
那邊拿電話的絕對不是秦菲!
難道是她被人綁了?
想想秦菲如此年輕貌美兼性感火辣,現在又是晚上,被人綁架的可能性實在太高了。
過了足足十來秒,那頭終於說話了:“她現在在我手裡,想要她,就到我發給你的這地址來。”結束通話了電話。
溫言心中微沉。
果然是被綁架了!那頭是一個陌生的男聲,不過從對方讓他過去來看,應該不是見色起義的地痞流氓,難道是朔哥的同伴?
手機簡訊鈴聲響起,溫言看了簡訊一眼,揣好手機,對劉松道:“有車嗎?”
劉松點頭道:“有!”
兩分鐘後,兩人坐著一輛麵包車離開了桐子巷。
劉松暫時做溫言的司機,一路上見溫言臉色不愉,也不敢多問。
對方給的地址是在燕京北四環上,已經屬於比較偏市區外圍的地方。車子到了對方指定的青槐路,轉進一條巷子,在巷口停了下來。
溫言對劉松道:“你在外圍接應我,我去見對方。”
劉松點頭答應,等他下車後立刻把車子倒出了巷子口,停在一處隱秘的樹影下。
溫言緩步朝著巷子裡走去。
到了中段時,他終於看到對方寫明的“四海照明燈飾廠”外面,大步走了過去。
大門緊閉,旁邊的小門卻開了一線,溫言輕輕推門而入,剛踏進去,就被左側門後躲著的一人拿槍指著了腦袋:“別動!”
溫言早發覺他的存在,冷靜地道:“人在哪?”
那人冷笑道:“別急,在等著你。走!”
溫言也不反抗,任憑他的槍把自己頂著,朝著廠裡走去。
走了好幾分鐘,前面到了一處倉房外,那人停了下來。
倉庫大門的捲簾門上還開著小門,兩人正守在門口,其中一人喝道:“只有他一個人?”
押著溫言的那人點頭道:“對。”
門口的兩人警惕地讓開了進口。
溫言毫不猶豫,踏了進去。
繞過幾大堆紙箱後,前面忽然亮起來,上方吊著一盞明亮的大燈,下面則是一個十多平方的小空地。此時,秦菲被反綁著雙手,嘴被毛由塞著,正坐在空地上的一把椅子上。看到溫言進來,她登時眼睛大亮,卻識相地沒有動作或者叫嚷,以免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溫言見她衣服整整齊齊,眼睛有神,徹底鬆了口氣,奇道:“抓到這麼火辣的美女,你們一大群男的竟然沒動手吃她豆腐,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