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海想衝出來,被他一腳踹翻。
“爸!”趙靈芝不等人推,自己奔了進去,檢視父親的情況。
小酥關上門,回到溫言身後。
溫言含笑道:“趙先生,我算對你不錯了吧?你想玩女人,行,趙小姐在那,你隨便。”
趙靈芝這時才想起之前的事,渾身一震,不由退開半步。
趙富海爬了起來,惡狠狠地道:“你讓我上我偏不上!”
溫言哈哈大笑:“哈!明人面前不說假話,從剛才到現在,你一直在假裝兇狠,試圖讓我們認為趙小姐對你沒有絲毫的威脅力,我有說錯嗎?”
趙富海渾身劇震:“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後面的小酥好歹也是特種兵出來的,觀察力過人,立時察覺他說話神態不對,恍然大悟。
這傢伙原來是裝的!
溫言嘆道:“趙先生為了保護自己的女兒,不惜偽裝成一個殘暴的人,溫某佩服。但無論你怎麼演,我都不會放過她,所以請省下你的力氣。”
趙富海還在掙扎:“你說我騙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把她強,奸了!”
溫言失笑道:“還裝?好吧,也不用你演到強,奸那麼過分,先給我把她衣服脫了,我要親眼看看你這個老爸怎麼玩你女兒的胸!”
趙富海脹紅了臉,卻沒有動作。
一旁的趙靈芝嬌軀劇震,終於也明白了老爸的意圖,感動地叫道:“爸!我哪也不去,我要陪著你!”
趙富海突然洩了氣,頹然坐倒:“爸沒用,把你也牽連進來……溫大師,我和你無冤無仇,你要錢我可以給你,只求你放了我們父女。”
溫言確認清楚他身上並沒有副作用,心情大好,笑道:“我為的是什麼,將來趙先生會明白的。行了,我的事已經辦完,改天再見。”
……
再回到凌微居時,已是晚上七點。
溫言回到書房之內,正坐在桌邊的冥幽立刻上前:“怎麼樣?”
溫言嘆了口氣。
冥幽立時明白,轉頭看向仍被縛著的靳流月。
溫言振作精神,對她道:“你先出去一下,我要問她點事。”
冥幽知道他是怕靳流月對她催眠,立刻離開了房間。
溫言過去把靳流月身上臉上的束縛全解開,拉過把椅子,在她對面坐下。
靳流月活動了兩下,見他神色,已知結果,蹙眉道:“我很難相信。”
溫言苦笑道:“我也很難相信。告訴我,你是不是有過精神摧頹,卻又睡不著覺的情況?”
靳流月點頭道:“確實有,但那是幾年前的事了,當時我還沒離開藏區呢。”
溫言眉頭深鎖起來:“你能告訴我該怎麼辦嗎?”
靳流月頹然道:“假如我是你,會乾脆把靳流月殺死,避免帶來威脅,因為現在這種情況下,我時刻都可能成為威脅你的因素。”
溫言想到他對趙富海說要殺鍾聆歡時,趙富海那激動的神情,不由暗歎。
靳流月的說法沒錯,現在還不知道她被人催眠的是什麼內容,但假如那內容出現,而他卻不知情,那絕對是災難性的後果。
這還是建立在她現在所說的一切都是真實的前提下,事實上假如她要對他撒謊,身為心理大師的她完全可以瞞過他的眼睛。
頭疼啊!
靳流月思索道:“按照控制劑的效果時限來看,幾年前我出現那情況,就算是被控制了,現在也該失效,除非……”
溫言嘆道:“除非控制劑還有加強版,可以持續幾年,甚至像你的極限催眠一樣,永遠不會失效。”
靳流月沉默下來。
溫言振作精神:“現在還沒到必須抉擇的關頭,至少你還沒做什麼傷害我的事,說不定當初給你下控制劑的人,其實他早就忘了這回事,又或者他根本和咱們現在的對手無關。”
靳流月冷靜地道:“但前提是我剛才沒有撒謊,我確實是幾年前被下的控制劑,可是你無法判斷。”
這確實是最棘手的問題,溫言心念一動,問道:“你是什麼時候對索拉玉措下的極限催眠?她知情嗎?”
靳流月雖不明其意,卻仍道:“那是在六年前的事了,我還故意讓她知道實情,以打擊她更深。不過我精神不好又睡不著的事已經忘了是什麼時間,很難確定是在我催眠她之前還是之後。”
溫言沉聲道:“有沒有這種可能,她知道你對她下了惡毒的催眠,於是就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