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員全數殲滅。
至此,徹底失去希望的反動分子發起了極端,引爆了藏西族宿地的炸藥,上千人就此死當場!
聽完後,靳流月目瞪口呆,半晌才道:“竟然發生過這種事?唉,雖然關係國家利益,但確實我乾爹他們做得有點過份。只是……想不到郭老當時應該也有四十來歲了吧?竟然還會一夜,情,這要是傳出去……”
溫言苦笑道:“讓任何人知道這事,他都再沒臉活下去,所以他寧可讓別人誤會他跟玉央卓瑪有姦情,也要維護她,因為他心裡懷有很深的歉疚。等等,重點不是這個,當年你乾爹和老郭雖然做出了理性的決定,但卻結下了深仇。當時藏西族因為在外牧獵而僥倖沒被當作人質的藏西族餘民,現在已經下定了決心,要將郭宗海和封遠空這兩個‘罪魁禍手’殺死,這仇是沒辦法解了。”
靳流月蹙眉道:“憑心而論,真正的仇人應該是那夥反動分子才對。但現在他們已死,仇恨轉移確實是人最常見的心理之一。不過……真要是這樣,那個玉央卓瑪就是要去殺郭宗海?她下得了手嗎?”那可是她的生父!
溫言意味深長地道:“人總要做點選擇題,她到現在沒動手,就是因為在兩難之中。沒見面時恨不得生剮了老郭,見了面後卻又難以痛下殺手,尤其老郭為了保護她不惜和家人翻臉。更何況,她受令接近郭宗海,目的並非直接殺死後者。”
靳流月沉吟道:“這個讓我想到另一個問題,假如真如你所說,我乾爹已經被控制劑控制,為什麼他們不直接下手殺了乾爹?報仇的目的不就是殺人嗎?”
溫言嘆了口氣:“這就是我另一件要跟你說的情況,比剛才這件更加嚴重。”
靳流月錯愕道:“連你也說嚴重?”
溫言臉色凝重起來:“顛覆國家政權算不算嚴重?”
靳流月失聲道:“什麼!到底怎麼回事?”
溫言緩緩道:“這是我從撒摩教一名信徒口中逼問出的,他也知道得不夠深不夠細,但他非常聰明,已猜到了上頭的人想要做什麼,給我提供了很好的參考。”說著把從吉盧口中問出的事說了一遍。
上午他問完吉盧之後,就打電話叫劉松把這傢伙抓走,既是要替其片是斷臂的傷,也是要留下這個活口,以備將來不時之需。那之後,他就坐車到了凌微居,在路上時他不斷思索,終於將整件事形成了大概的輪廓,明白了張仲強和措馬為什麼哪怕拋開過節向他低頭,也要將控制劑搞到手。
皆因控制劑實是整個陰謀達成的關鍵之物。
要不是溫言機緣巧合下將這東西偷到手,現在他們計劃已經逐步展開,事情發展不堪設想。
現在燕京明裡平靜,暗裡卻不斷風雲湧動,撒摩教策劃了整件陰謀,首衝其道的就是封遠空郭宗海兩人,而為達到目的,撒摩教的目的並非殺死他們,而是控制,因為二者均是家族之長,影響力極強,控制了他們,就等於控制了國家兩條支柱。
但在這個時候,意外出現了,有人暗殺封遠空!
這要從藏西族僥倖存活下來的倖存者說起,幾乎所有的人,都在最初因為絕望和傷痛,加入了撒摩教,但後來撒摩教決定開展陰謀後,這批族民產生了分歧,其中部分不贊成這種激進而極端的做法,脫離了撒摩教,這批人就是以朔哥為代表的族民。他們認為報仇只要針對當年的“兇手”就行,因此只針對封遠空採取極端。
不過仍留在撒摩教的藏西族族民也並非鐵板一塊,仍有部分觀點和朔哥他們相同,而玉央卓瑪就是其中之一,而且因為身為聖女索拉玉措的侍女,是非激進派中最有影響力的一人。
在信徒表面講究平等的撒摩教內,佔了主要力量的激進派表面上也不敢對玉央卓瑪等人怎樣,於是在溫言想要抓人時,激進派代表措馬決意趁這機會,殺了玉央卓瑪。
可惜的是,溫言的能力超出了他們的控制範圍,最終不但殺玉央卓瑪不成,而且還暴露了自己的秘密,吉盧這個元武的心腹手下,對整個陰謀知之不少,他的暴露成了撒摩教的大麻煩。
在元武手下時,吉盧就是以智計和偽裝本領受他重視,所以在溫言殺了元武后,吉盧仍敢冒著被發現的危險和溫言周旋,甚至不惜故意暴露自己和楊紫的醜事來取信溫言。坦白說這一著效果非常好,要不是這次抓玉央卓瑪出事,溫言也不會猜到他有問題。
元武本身是索拉玉措的好友,而且也是激進派之一,這次來京本來是要協助撒摩教辦事,同時替索拉玉措處理當年的舊恨靳流月,以他的實力,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