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太多,警衛和保安們的力量基本上都在保護封遠空身上,她身邊就只有溫言念著教琴之誼暫時充當一下保鏢角色,保護她不被記者們圍攻。但他的氣質顯然和保鏢大不相同,別人一眼就能看出異常來。
偏偏封遠空回頭看了他們一眼,露出一個曖昧眼神,竟然假裝沒聽到,轉頭繼續朝中心而去。
這下無異於預設,靳流月這經過大場面的人,也不由微感慌亂。她在公眾場合向來保持形象,要是真的被什麼八卦媒體說她多了男朋友之類的話,那就糟了。
就在這時,溫言突然一把搶過旁邊一個記者的話筒,鎮定地揚聲道:“各位請不要拿我師父和我開玩笑,本人溫言,對靳大師的古琴技藝非常佩服,所以才求她收我為徒,學習她的高明琴藝,除此外再沒有任何其它關係!”
周圍的人聽得愕然。
師徒?
人人都知道靳流月是催眠大師,罕有人知道她琴技高明,更想不到她竟然會有個學琴的徒弟。
靳流月沒想到溫言會這樣說,但終於有了下臺階的理由,立刻微笑道:“短期之內,我還沒有戀愛的計劃,所以各位不用亂猜了。今天這場慈善會,重點是在為災區募捐上,各位,算是流月懇求各位,懷著一顆同情的心來看待今天的慈善會好嗎?此時此刻,不知道多少災民正受著災害帶來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