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
摩托車衝出十多米,撞翻在路邊。
撲!
那車手被溫言摜翻在地,心中震驚時還來不及動作,頸側已挨一擊,眼前頓時黑下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悠悠醒轉,茫然睜眼。
面前兩人呆看著他。
車手迅速記起之前發生了什麼,第一反應面前是溫言,但看清對方模樣時,他失聲道:“老闆!怎麼……怎麼是你……咦?我在哪?”
站在他面前的,赫然正是張仲強和措馬。此時前者沉著臉道:“十分鐘前你被人送了回來,現在是在我的客廳裡!”
那車手愕然,轉頭四顧,才發覺確實是在張仲強的客廳內。
“說!你是怎麼被那傢伙抓到的?”措馬喝道。
那車手發覺自己身上似乎沒什麼異樣,從地上爬了起來,囁嚅道:“一不小……小心,被那傢伙……那傢伙……噢!”驀地胸口一陣刺痛,痛得他忍不住捂住了胸口,跪了下來。
張、措兩人驚愕地看著他。
那車手跪了十多秒,人一歪,側倒在地,雙眼圓睜,卻再沒動靜。
措馬上前探了探他,失聲道:“死了!”
張仲強一震道:“那傢伙是向咱們示威來著!”
措馬臉色難看之極,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對方抓了他們手下,卻又連審都不審,輕鬆放走,除了示威,還真找不到第二個解釋。
但這手“定時殺人”的能耐,的確令人震驚之極,讓他們不由想到可能仍然低估了溫言的能耐。
“現在怎麼辦?”張仲強畢竟大風大浪見多了,回過神沉聲道。
“哼,既然已經撕開了臉皮,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措馬眼中閃過厲色,“我要親自去殺了他!”
“等等,這事有點古怪。”張仲強卻道,“剛才我收到訊息,說趙宅突然被人駕著直升機去襲擊,事情不是那麼簡單。”
“直升機?不是你派的?”措馬皺眉看他。
“廢話!我要先把控制劑弄回來,敢搞這麼大陣仗嗎?”張仲強哭笑不得,“在我派去的人動手前,那事就發生了!”
“這就有點奇怪了。”措馬錯愕道,“難道暗中還有人和那小子有仇,跑去殺他?”
“根據我在警方那邊的內線,直升機上的殺手是衝著溫言的臥室去的,很可能是他另外的仇人。”張仲強分析道,“但控制劑一天沒弄回來,就一天不能讓那小子死,目前看來,那方人馬該算是我們的敵人。”
“現在你想怎麼辦?”這下輪到措馬皺著眉問他。
“我有一個計劃。”張仲強露出一個狡詐的笑容,“你不是還有一瓶備用的控制劑嗎?把它用到合適的人身上,效果會比我們這麼硬橋硬馬地來要好。”
“你是想……我明白了,但那是我身邊最後一瓶,假如失敗……”措馬有點猶豫。
“一箱都丟了,多失去一瓶又有什麼關係?”張仲強哂道,“你自己也說了,那箱是目前世界上僅存的一箱,價值當然遠超過那一瓶的價值。當然,你要是想用暴力我也沒意見,只是前提是你有足夠的本事,能把溫言給拿下。”
措馬臉色數變,終斷然道:“好吧,聽你的!”
溫言的身手之高明,這段時間的調查加上之前的親身經歷,他們都已經瞭解得很清楚,絕非輕易可以擊敗甚至抓來的對手。而控制劑價值太大,不能有任何閃失,不如試試張仲強的辦法更穩妥點。
……
第二天早上八點,溫言接到了監控鍾聆歡的兄弟打來的電話。
“溫哥,那妞起床收拾了一下,看樣子是要離開。”
“跟著她,看她到底搞什麼鬼。”溫言也有點不明白鍾聆歡到底在做什麼,目前也只能這樣決定。
“是!”
過了半個小時,電話再次打過來。
“她到了天堂娛樂的上帝大廈了!”那頭的兄弟彙報道,“很難跟進去監視,溫哥,現在該怎麼辦?”
進了大廈,那就是人多的地方,再跟上去就容易被發覺,這確實是個跟蹤難題。
溫言想了想:“有沒有辦法在她身上裝點竊聽器之類的東西?”
那頭的兄弟答道:“行,我手上還有個微型竊聽器,立刻去給她裝上!”
溫言鬆了口氣。
鍾聆歡是天堂娛樂的藝人,去那似乎沒問題,但現在溫言絕不相信她能安心回到公司去工作,反而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