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怎麼給他止血的?”這上面也沒用藥啊!
溫言一把揪住他領口,眼中兇光四射:“我問你他情況嚴重嗎!”
醫生是個斯文人,嚇了一跳,慌忙道:“子彈穿了出來,沒留在身體裡面,情況不算嚴重,我先替他處理一下,然後到我診所做點治療,養一段時間應該就會好。”
溫言鬆了口氣,鬆開他,淡淡地道:“這個殺手我帶走了,管家你好好養傷,這筆帳我一定會替你好好清算!”
……
凌晨四點,桐子巷。
四合院內,溫言獨立院中,拿著手機聽著電話另一端的聲音。
那頭是之前監視鍾聆歡的兄弟,在那守到現在,沒看到半個其它人。鍾聆歡一回到那裡,洗了個澡,直接上床睡覺,也沒人去找她。
趁著她睡覺的時間,那兄弟把整套房子搜了個遍,也沒找著有人。不過趁著這機會,他在鍾聆歡家裡安好了監控裝置,將她的一切活動掌握在手上。
聽完後,溫言結束通話了電話,雙眉微皺。
現在情況似乎有點出乎他意料的複雜,原本以為只是鍾聆歡對趙富海下手,包括她在內,措馬和張仲強是同一立場。但現在對方竟然對趙富海一個管家下手,這背後一定有他還不清楚的前因。
身後,開門聲響了起來。
溫言轉過身去,立刻看到正從其中一個房間內出來的精幹年輕人。他是小酥離開這裡後,調到這暫時鎮守兄弟,叫劉松。溫言把那殺手帶來後,就讓他來審。
“溫哥,情況有點不對。”劉松叫道,“他呼吸突然停了!”
“怎麼回事?”溫言大訝,立刻跟著他進了房間。
“剛才我把他弄醒,剛問了兩個問題,這傢伙突然呼吸急促起來。”劉松臉色難看地道,“不到十秒鐘,他就停止了呼吸,心跳脈搏全都沒了!”
房間內,那殺手被反綁在一把椅子上,耷拉著腦袋。溫言快步走過去,略一檢查,就知道這傢伙已經死透,再沒辦法救回來。
“溫哥,怎麼樣?”劉鬆緊張地道。
“奇怪,他沒有中毒的症狀。”溫言把那殺手毫無血色的臉抬了起來,仔細看著,“呼吸急促,十秒就死,按理說這該是中毒才對。”
劉松頹然道:“是我沒用。”他已經檢查了對方嘴裡的情況,確認了沒有毒丸之類的東西存在才弄醒那傢伙的,哪知道竟然還會出這種事!
溫言冷靜地道:“這不是你的責任。我曾見識過對方的手段,很可能是用了什麼高科技的手段。我要你對他做個屍檢,看看他身體是不是有什麼異常。”
他沒有絲毫責怪,劉松卻心中愧疚,“啪”地來了一個軍禮:“這事我一定辦好!”
溫言笑了笑,拍拍他肩膀:“失敗了沒什麼,不要讓它影響自己未來的行動就好。我先走了,回頭檢查完給我電話。”
離開四合院後,溫言直接打了個的回趙宅。到了大門外下了車,他正要進去,驀地一輛麵包車急停在他旁邊,車門一開,七八個高矮不一的傢伙從車上跳下來。
當頭一人喝道:“就是他!給我揍!”
所有人均撲了過去。
溫言莫名其妙,初時還以為是張仲強等人搞什麼鬼,但發覺撲上來的幾人完全是混混水平,頓時心中大惑。
張仲強的手下顯然比這些傢伙強多了。
呼呼!
兩人分別一拳,朝著他腦袋上揮來。
溫言半步都沒挪,一個連環腳,直接踹中兩人小腹。
慘嚎聲中,兩人倒飛出去,把身後的同伴砸得人仰馬翻。
帶頭的那人正準備撲過去,被這一下驚得瞬間剎住了腳,不敢貿進。
仍能站著的其它人也紛紛後退,無不臉露驚色。
來前還以為只是個輕鬆的差事,哪知道這模樣斯文的傢伙竟然這麼兇猛!
溫言目光掃過眾人,驀地前移,抬手就朝著那帶頭的傢伙拍去。
後者見他動作輕飄,還以為沒什麼力道,順手就是一擋。
撲!
帶頭的那傢伙手臂被拍個正著,整個身體瞬間騰空,在眾人目瞪口呆下飛過麵包車,滾到了道路中間。幸好這時路上沒什麼車子,否則那傢伙就不只是摔一下這麼簡單了。
溫言不等眾人有反應時間,踏步疾上,拳腳齊動,轉眼把仍站著的四人給揍翻在地,而且痛下重手,一個接一個地來重擊,要麼斷肋骨,要麼斷臂骨,又或者直接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