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的空間都沒有!
溫言直接跨到了她身上,喘息道:“你可以反抗,但你要記著,對你,我可不排斥你死了之後我再做點什麼!”
這不是要奸什麼屍?靳流月瞬間透體冰涼,已知他到底要幹什麼。
溫言一俯身,顫顫巍巍地抓住她裙領,向兩邊撕開。
靳流月淚珠瞬間滾落,卻沒有動作。
要是硬拼,就算是溫言現在已經這德性,她仍然沒把握拼得過。
溫言動作漸漸粗暴起來,撕裙掀衣,忙個不亦樂乎,身體也漸漸熾熱起來。
就在他俯身準備吻上靳流月裸露出來的白嫩胸脯時,腰際突然一記刺痛。
溫言一震低頭,立刻看到靳流月插在自己左腰腰側的一根細針,幾乎完全沒進了他的肉裡。
靳流月臉上的可憐和驚懼神色瞬間消失,冷冷地道:“這針上塗了見血封喉的劇毒,跟劃傷宋天的那匕首上塗的毒藥相同,你們倆一起下地獄去吧!”
撲!
靳流月一腳把滿臉驚愕的溫言踹翻落榻,坐了起來,恨恨地道:“沒我同意想上我?哼!”
溫言仰躺在地上,渾身抽搐起來,嘴邊白沫吐出。
靳流月也不離開,就在旁邊冷眼看著他。
過了好一會兒,溫言的抽搐終於停止,眼睛緩緩闔上。
靳流月俯身連試了他心跳、脈動和氣息等幾項,確定了他確實已經死亡,這才鬆了口氣。
默然片刻後,她才拉開房門,走了出去,沒離開辦公室,找著辦公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