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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若開門而入,登時一呆:“你還沒起床?”
躺在床上的溫言懶洋洋地道:“有事?”
昨晚完成了第二場演出,他立刻和龍聆宗一起去收拾盧佩的手下,回來又和龍聆宗商議了半晚上行動策略,四個小時前才悄悄回到這裡,現在當然要抓緊時間休息,恢復體力。
雲若反手關上門,走到床邊,凝眸看他眼睛,訝道:“你好像消耗很大,昨晚做了什麼?”
溫言當然不會告訴她一切,露齒一笑:“想你想了一晚上,體力消耗確實很大。”
雲若失笑道:“想人哪會消耗體力?噢,你這大流氓!”臉上紅了起來。
溫言不過是開玩笑,一時反而沒明白她理解到了哪邊去,訝道:“我怎麼流氓了?”
雲若紅著臉道:“不跟你瞎扯了,我來是要質問你,你不是說昨天把事情都搞定了嗎?為什麼今早阮副廳長又打電話來,說要找你?”
溫言意外道:“怎麼可能?”
昨天下午一點,他把所有想約他見面當牽線媒婆或者老鴇的高官鉅商都召集了起來,婉轉地把雲若的“徵婚意願”說了一遍,當然不忘帶上程念國鼎力支援的話,還當場給後者打電話,讓後者明確地向眾人表示了絕對尊重雲若意願的立場。
當時,在場所有人臉上那股失望,絕對不假。阮英正是其中一個,臉色之難看,不亞於被雙規。按說他們都該死心了,怎麼會再來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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