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做過按摩後……”鬱寧遲疑道,“從那之後,幾乎每個小時我身體都會……都會有###,開始還能忍忍,後來就……就忍不住自己……自己解決了……”
說到最後時她聲音漸低,但溫言卻聽得心中一震。
換句話說,這幾天時間她每天那裡都會有十多二十次的達到頂峰的經驗!
我擦!
鐵人也受不了啊!
等等,她說上回有個“朋友”給她按摩,難道是……
想到這裡,溫言突然記起上次按摩時,她幾乎瞬間快感到達極點,頓時傻了眼。
不會起因是自己吧?
“還有問題嗎?”鬱寧小心地問道。
“趴到床上,我要開始診斷。”溫言心念電轉,當機立斷地道。
鬱寧微一猶豫,依言而行。
溫言直接按到她背部,逐漸向下移動,最終停在了她腎俞穴上,驀地加力。
“噢!”
鬱寧如受電擊,渾身抖顫起來!
溫言一鬆手,已知自己猜測無誤。
鬱寧的體質特殊,敏感點在腎俞穴上,上次按摩時他一時不察,刺激了她這個穴位的脈氣。一般人某個穴位的脈氣受到刺激,在力度並不強的情況下,身體會自動把該處的脈氣調節正常。但是鬱寧卻因為持續的工作疲累導致身體的自我調節能力下降,不但沒有調節好腎俞穴的脈氣,反而在那裡積滯不動,形成了脈氣的迴旋點。
這樣一來,脈氣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加強,刺激她的穴位,使她達到強的快感。而達到之後,由於脈氣迴旋的減弱,她恢復了暫時的平靜。可是這個過程在不斷重複,結果就導致了今天鬱寧的“悲慘遭遇”。
而且更要命的是,她不可能拿這個去醫院求醫,否則人家問起“鬱市長你最近出現了才什麼症狀啊”時,難道她堂堂市長還能坦言說自己一直在“享受快樂”?
“怎……怎麼樣?”鬱寧緩過一口氣,顫聲問道,“能……能治嗎?”
溫言暗罵自己,竟然誤會了她和李田有什麼不正當的關係,搞半天都是自己的責任!這時聽到她的聲音,他回過神來,點頭道:“沒問題,放鬆身體,我要開始了。”
事實上這只是個小問題,只要助她清掉迴旋脈氣,讓脈氣恢復正常流轉就行,在他不過舉手之勞。
五分鐘後,溫言推開房門,對外面的鬱可道:“讓你媽媽多睡會兒,別叫她,醒時她就會好的。”
鬱可大喜,旋即露出遲疑神色:“我媽媽她到底是什麼病?”
溫言不由苦笑:“等你將來成年了,我再告訴你。”
鬱可愕然道:“我已經2o歲啦!”
溫言心中一動,低聲道:“‘那個’過了嗎?”
鬱可莫名其妙:“哪個?”
溫言瞠目道:“不會吧?你這二十年怎麼過來的?都沒人教你點有用的人生知識?”
鬱可神色微黯:“我從小就沒朋友,後來輟學,就更不怎麼和外人接觸了……”
溫言當然明白她的問題是什麼,換了是他自己,沒辦法替她治療的話,他也不願意和這麼一個“臭”人相處。
“相信我,很快你就會有很多朋友。”溫言輕輕撫上她頭頂,像大哥哥對小妹妹般疼愛。
“嗯!”鬱可開心地用力點頭,絲毫沒有躲讓。在她心裡,溫言就是一個神奇的哥哥,是除了母親和趙媽外,自己最親的人。
事實上她經過這段時間的按摩治療,身體的各部分顏色已經變淡了很多。溫言所用的“溫和型強行去汙法”,成果一點點積累起來,漸漸讓她變成正常人的膚色。
不過鑑於男女有別,她身體某些關鍵部位,溫言還是沒下過手。至於怎麼解決,那就只有以後再想辦法了,否則將來她要結了婚,上床時老公現她的關鍵部位竟然全是墨綠色,還不給嚇死?
“對了,哥哥找你有點事。”溫言沒忘今天來的目的,接著鬱可到一邊低聲說了出來。
鬱可搖頭道:“不用問,昨天我就聽媽媽說啦。據說是有人跟警察局了通告,要他們撤掉追捕。”
溫言愕然道:“通告?誰的?”
鬱可回憶道:“我記得好像是什麼軍區的人,但名字記不清啦,反正好像官挺大的。”
溫言一愣。
軍區?
他認識的軍區的人就只有一個,那就是程念昕她哥程念國。
難道是他們知道了自己被通緝的事,插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