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也不可能和我上床。”
雲若聽得紅暈難消,卻又忍不住問道:“為什麼?我怎麼看她像是巴不得立刻拖你那……那什麼……”
溫言搖頭道:“你太嫩了。假如今天讓我嚐到所有甜頭,她還能拿什麼籌碼讓我幫忙?這種老手,一定會讓我先嚐一些,然後等我幫她約你,然後再考慮是否給我所有甜頭。”
雲若想了想,動容道:“有道理!不過我好奇的是她約我做什麼。”
溫言莞爾道:“你怎麼變笨了?她沒理由,可是她老闆有理由,別告訴我你不知道阮英那個腎虛男對你有意思。”
雲若意外地道:“你怎麼知道他腎虛?”
溫言自信地道:“憑我這雙眼睛。我曾經有過一段時間的特訓,對這種一般的典型健康問題非常拿手。比如說你,我看得出來,你至少在一段長時間沒有生過###的事。”
雲若剛剛稍稍消下去的雙頰登時大紅,嗔道:“什麼叫一段長時間!我從沒談過戀愛好吧!”
溫言大訝道:“原來你還是個###!”
雲若窘道:“真拿你沒辦法,多少也要考慮女孩子的心情立場好吧?這種話能隨便說麼?”
溫言不禁笑了出來:“我故意的,坦白說,逗你臉紅讓我有種成就感,比演好了千年歌來得強烈。”
雲若嘆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認識你後臉紅的次數比以前任何時候都來得多。”
溫言含笑看她,並不說話。
雲若看著他可惡的眼神,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