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
溫言正好看下去,四隻眼睛對了個正著。
片刻後。
豔女:“噢……有……啊……人……嗯……啊……你輕……輕……啊……輕點!”一邊叫一邊想掙扎,但正在激烈的“運動”中,叫的內容忒不順暢,後面那胖子還以為自己了得,搞得她反應巨大,吼道:“爽,小豔還是你最……最瞭解我,來,掙扎得再厲害點,刺激!”
溫言哭笑不得,但又心叫不好。
假如宋合是那神秘人,兩人在窗邊搞出這麼大動靜,豈不會驚動他?自己要再從這裡下去,那就危險了!
就在這時,下面七樓的窗戶響起了開啟的聲音。
溫言當機立斷,一矮身,從豔女旁邊穿進了屋子。
胖子陡然看到有人穿進來,登時一震,正要張嘴大叫,喉間忽然一涼,隨後耳邊一語聲至:“繼續做,否則我割斷你脖子!”
胖子反應不慢,正要停下的動作頓時恢復激烈。
豔女沒聽到溫言的威脅,但被胖子死死抓著腰,怎麼也轉不過去,呻。吟喘息聲不斷響起,心裡卻大覺奇怪。
這胖子怎麼回事?沒看到有人進去了嗎?
兩人身後,溫言屏息靜聽。
下面有人開了窗,似乎是朝著樓上看了一眼,隨即低聲嘟囔道:“現在的人怎麼這麼不知廉恥?”隨即關上了窗戶。
溫言鬆了口氣,手裡剛從桌上抓起的水果刀收了回去。
胖子邊動邊顫道:“大……大哥,我可……可以停了嗎?”
溫言看著他又肥又白的身體不斷動作,趕緊轉過頭去,虛言恐嚇道:“別停,不然我把你們推下去。”
那胖子剛見識到他飛簷走壁的本事,哪敢不聽?仍舊繼續在豔女身上操作。
溫言心中暗笑,迅移動到門開,開門離開。
估計這胖子是為了刺激,才搞開窗這套,只是他沒想到會刺激到這種地步。
離開了酒店,溫言直接給龍聆宗打了個電話,接通後乾脆地道:“不是他。”
龍聆宗問道:“理由呢?”
溫言解釋道:“聲音不對。別懷疑,我的耳朵可以聽出一個人有沒有偽裝變聲,他沒有。”
龍聆宗沉吟道:“那就奇怪了,宋合這人這次來平原似乎沒有任何的官方原因,假如他不是那神秘人,那是為了什麼來平原的?”
溫言輕鬆地道:“你有興趣可以查查,不過他既然不是我要找的人,我就算了。”
那頭龍聆宗道:“看情況吧,記著活著回來。”
溫言知道他是在變向地讓自己小心,微微一笑。
長河之行會很有趣,但盧佩和柳媛有殺自己的本事嗎?
次日一早,溫言簡單地收拾了一下,挎了個小帆布包,離開了家。
宗巖會在下午再離開,兩人將在長河市會合。
上了去長河的長途客車,溫言找了個靠後的窗邊位置坐下。
不多時,一個穿著青花連衣裙的年輕女人坐到了他旁邊。坐下時她不小心撞了溫言一下,嚇了一跳,趕緊回頭向溫言道歉。
溫言正在看窗外的人群,回頭正要隨口一句“沒關係”,忽然一愣。
年輕女人見溫言目光在自己玉頰上定住了,下意識地摸摸自己的臉:“怎麼啦?”
溫言若有所思地道:“你的眼睛好漂亮。”
這不是奉承,這年輕女人一雙細長的丹鳳眼,眸中透著層層令人心醉的柔光,絕對是眼睛中的極品。
相比之下,這女人的臉蛋最多也就中上水準。但有了眼睛的加分,整個人反而更有種讓人越看越想看的韻味。
年輕女人頰上微紅:“謝謝。”
溫言笑笑,目光很自然地落在她胸上。
嗯,不算特別好,但還算不錯。
對方察覺他的目光,微微側了側身,算是不明顯地抗拒了一下。
溫言一笑,回頭看向窗外。
畢竟陌生人,不習慣自己這種目光很正常。
鼻端有股淡淡的清香,正是來自旁邊的那女人身上,令人感覺很舒服。
車子一路前行,中午十一點半時到了長河市長途客運站。
下車時,那年輕女人從客車的隨車貨箱上取了個大行李箱下來,費力地拖著走,慢得跟個蝸牛似的。仔細看時,可以看到正面的輪子壞了一個。
溫言看得著急,說道:“我幫你吧。”也不管那女人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