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
溫言輕輕扶了扶眼鏡:“宗巖你也是二十多歲的人了,什麼時候才能不這麼幼稚?”
要是換了個人這麼說,宗巖早一耳光過去了,但現在他深知溫言早非當前那個任人宰割的無知少年,只是愕然道:“什麼意思?”
溫言不疾不緩地道:“先回答我一個問題,盧佩是你小弟,柳媛就是他大嫂,你還沒死,他就跟他大嫂苟合,卻沒人反對,告訴我為什麼?”
宗巖不是想不到這一點,而是一直不願意卻想這明顯該是事實的最大可能,這時被溫言戳破,登時臉色完全沉下來。
這意思很明確,假如不是其它人已經一起背叛了他宗巖,他們當然不會坐視盧佩搞宗老大的女人!
“不過我贊成你回長河。”溫言話鋒一轉,“你失去的東西可以奪回,不過你的幫手只有一個人,那就是我。”
宗巖愣道:“我以為你很排斥涉足這些地下事務。”他可沒忘記溫言說過絕對不會走黑道。
溫言有點無奈地道:“我只是不想溫媽傷心。”
宗巖再次愣住。
他明白溫言的意思,他宗巖如果死了,溫媽一定會傷心。但他隱隱感到,溫言不過是拿這藉口掩飾。
看來這小子還是顧念小時候的情誼的。
啪!
宗巖一掌拍在溫言肩上,豪氣沖天地道:“那就讓咱們倆兄弟協手把長河鬧個天翻地覆!”
溫言微微一笑。
從小宗巖就是那種百折不撓的性格,無論失敗多少次,無論受了什麼樣的挫折,都會重新振作起來,這也是溫媽當年一直稱讚的性格,到今天仍然那樣。
想到那晚來襲擊自己和宗巖的那群人,溫言雙眉微挑。
這世上沒有人可以想傷害他,而又不受到任何的懲罰!
第二天一早,溫言去了菲雪美體,直接把米雪拉進了netbsp; ; ; ;“正好我有事找你,我先說。”米雪乾脆地道,“昨晚我和煙姐商議了一下,決定採納你的建議。從明天起,尚竹軒暫停營業,著手開始翻新和打造新的‘溫氏按摩’風格。另外,鑑於要使用你的形象和技術,我決定將尚竹軒的股份撥出2o%給你,當然要簽訂合法的合同。”
溫言無所謂地道:“隨便吧,反正也沒多少錢。”
米雪登時瞪大了眼睛:“你再說一遍?你敢說我月營業額在五百萬以上的尚竹軒沒多少錢?”
溫言一呆,詫異道:“五百萬?”
米雪哼道:“廢話,這是下限,平均值至少要高出3o%。”
溫言怎麼都沒想到尚竹軒竟然有這種規模,平時儘管顧客不少,但規模畢竟有限,哪知道居然掙這麼多!
想到這裡,溫言立刻道:“行;合同什麼時候籤?”
米雪反而愣了一下:“當然越快越好。”
溫言欣然道:“那就下午去尚竹軒時籤吧,正好我也要跟你請假,明天我要去外地,一段時間內不會回來。”
米雪愕然道:“去哪?”
溫言笑笑:“秘密。”
米雪哼了一聲,強撐道:“誰稀罕知道似的,但菲雪美體怎麼辦?”
“菲雪美體現在已經開始運作,有煙姐在,還有菲姐幫忙,沒有任何問題。”溫言不快不慢地道,“所以我完全可以放心離開。”
米雪怒道:“你什麼意思啊!難道我在這對公司沒幫助?”
溫言莞爾道:“除了佔個位置,我還真沒看出你有什麼幫助。”
“你!”米雪氣得一跺腳,揮著粉拳,“我一定會做出成績給你看!”
溫言呵呵一笑,轉移了話題:“我會在尚竹軒重新開業前趕回來,為店裡的按摩師進行培訓。就這樣吧,我還得去找煙姐她們說一聲。”
米雪又是一聲輕哼,沒說話,但心裡卻有點異樣的感覺。
儘管上次嚴輕煙已經跟她解釋過兩人之間的關係是“朋友”,但這層“朋友”關係,顯然比她米雪和溫言間的關係要親密得多。
就像昨晚和嚴輕煙商議時,她本來是想給溫言1o%的股份,但嚴輕煙卻像在為溫言爭取似地要她拿出2o%。確實,這比1o%更有誠意,但煙姐是她的助理,不是該先去找溫言談談,看他是不是有要求再說麼?
怎麼看都覺得煙姐像是在偏幫著溫言!
晚上回到家,溫言才把要走的事告訴了溫媽等人,當然找的是其它藉口。